虞惜这才小声开口：“其实我昨天偷看手机了。当然，我不是故意翻的，我就是不小心看到屏幕上弹的消息，是柏雅发来的，我们……” 理智告诉她沈述不可能，也不会做这事情，但情感上，她多少也会忍不住好奇心发散。 沈述都笑了，他起身去了客厅。 在虞惜惊讶的目光里，他走回来，当着她的面解锁了手机，翻到聊天界面推到她面：“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没必要偷鸡摸狗的。我的手机屏保是，手机密码是生日，宝宝还不明白吗？” 虞惜看到了他的手机屏保，真的是她，是她双臂交叠支着下颌、鼓着腮帮子的丑照，她一下子不干了：“不是删了吗？怎么可以这样？” “不挺可爱的？” “删掉！”事关形象问题，她坚决不能妥协。 沈述笑着换了屏保，换成了她的照。 虞惜又探着脑袋看一眼，发现是她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的照片。照片中的她裹得像只小狗熊，手上套着一双红黄相间的毛线手套，围巾将脖子圈得密不透风，她仰头望着银白色的圣诞树，表情惊喜又纯真。 这张很可爱，还很节日气氛，就是不起来在哪拍的了。 虞惜摸着脑袋了很久，这才起这是年圣诞夜她穿的大衣，衣服是她自己去商场买的。那天，杨继兰和周昊去旅游了，她就一个人在银泰那边玩。 那时候，她跟他应该只见过两面。 “竟然偷拍我！”虞惜喃喃，觉得不可思议。 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婚后才相爱的，可是，看他的这异常举动——“原来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沈述微笑：“公平一点，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对好感，我过了，我看到这么可爱的景象，为什么不能拍下来当做纪念？我看到好看的风景也会拍下来啊。” 虞惜怔松，觉得他的好像点道理，可又似乎不对劲。 可至是哪不对劲吧，她又不个所以然，不知不觉就被他的歪理给绕进去了。 “那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她眉眼含笑，定定地望着他。 沈述也笑，修长的关节曲着在桌面上轻敲两下：“如果非要，那就是——情不知所起，然一往而深吧。” 感情这东西，是很难划分一个明确的界限的。 他只知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一很特殊的感觉，这是以往在别的异性身上都没的。 他心里个声音告诉他，驱使着他去接近她。 这微妙的感觉，难以一两句话来清。 虞惜看着他，忽然又问：“沈述，会一直喜欢我吗？”到后面，声音越小，像是自己都点底气不足似的。 沈述却被她惹得笑了：“怎么这么傻，问这傻问题？我不喜欢还要去喜欢谁？” 他的这样笃定，好像她就是他今生唯一的答案，且这样再自然不过的朴素话语来，一语成谶的味道。 虞惜的眼睛不知不觉就湿润了，湿漉漉的睫毛扑闪两下，眼便些模糊了：“那可要话算话。” 沈述实际行动证明——伸小拇指跟她拉钩钩。 虞惜看了他会，伸小拇指和他勾到了一起，微微摇晃着摆动起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完钩，她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了哦，好了的。要是反悔，我死也不会放过——” 他原还微笑着的，在她这句话时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低喝道：“胡八道什么？什么死不死的？谁的？我们都要长命百岁，知道吗？” 虞惜耸耸肩，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沈述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脸上只剩下一片无奈：“这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知道吗？” 他满副育的口吻，由不得她不听。 虽然她觉得点烦，觉得这是无稽谈，她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毕竟，她实在不敢跟他对着干。 她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后又聊了些琐事，约好了年去哪些地方，趁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沈述才道：“知道为什么陆明、肖霖这些人都喜欢往身上黏吗？” 虞惜一怔，不确定他是否生气，踯躅着没开口。 沈述觑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只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