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舔两口,就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张小票来——可不就是刚刚上超市时打印的。 虞惜心里顿时警铃。 可为时已晚,他已经飞快阅读、随手将小票对折后找到最下面的条码:“嗯,棒棒糖七根,荔枝味、青苹果味……橘子味。”他读完朝她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将小票折了起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虞惜尴尬地把手里的橘子味包装糖纸团了一下,紧紧攥在掌心里。 见他还看着她,她干脆昂起头耍起了无赖:“快年了嘛,是新品,我替上门的客人尝尝味道。” 说完自己脸红。 沈述来,从她嘴里接棒棒糖舔了一下。 虞惜完全愣住了,目光下意识落在他带着一点儿水润的唇上,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但很快,她又很有原则地将目光移了。 沈述舔完了棒棒糖,皱着眉头还给她:“自己吃吧,味道怪奇怪的。” 虞惜忽然就有点生气了,他舔了又还给她舔是几个意思?她舔了他舔,他舔完了再给她舔?怪腻歪的。 就是夫妻也不意思呀。 然,些心理活动她没有跟他说,加上因为偷吃棒棒糖的心虚,她怀着复杂的思绪将棒棒糖接来,捏着棍子在手里轻轻搓了搓。 沈述虽然很多时候能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但细节并不能时刻注意到。 他把碗丢进洗碗机里后,摘下围裙仔仔细细地洗着手。 虞惜就坐在沙发里看着他忙碌,觉得挺不意思的,但刚刚她屁颠颠去给他帮忙,结果被他撵回来了,说她只会影响他的效率。 生气的她就决定坐在一旁摆烂了。 不玩了会儿她也觉得没意思,拿出纸和笔始记录年前做的事情。 其实她做事很仔细,每天做什么会在备忘录里备份,粗略一翻就罗列出个概了。 她把笔夹在耳朵上,拿着备忘录看了一会儿,检查着哪里还不多。 沈述走回来,略提了提裤脚,在她面前蹲下来:“在看什么?” 虞惜把备忘录举到他面前:“看看年做什么事情,年货已经买了,是访亲名单……” “我老婆真是我的贤内助。”沈述把她抱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又细心又能干。” “忙着呢,不搂搂抱抱的。”她还忸怩起来。 沈述只笑,又亲了亲她脸颊才放她。 几天圈里有个商务聚会,康博是办方之一,虞惜也在受邀之列,她就去了。 出门前她去烫了一下头发,还把头发剪短了,只到肩膀。 她望着镜子里的人,发现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发型让她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至少不会看上去就让人想欺负。 她挺了挺胸膛,摆了两个poss,后忽然出现一张俊脸,可不就是沈述?他唇角微翘地望着她,静静看着她耍宝,笑而不语。 虞惜红着脸转,不意思地顺了下发丝:“什么时候来的啊?” “在照镜子的时候。”沈述仍是笑。 虞惜觉得面子里子丢光了,瞪了他会儿,干脆就破罐破摔了,回头继续打理头发。 整理了会儿,她又有些忐忑地回头:“沈述,我个发型会不会不太看?”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会不会不喜欢? 他像一直很喜欢她留长发,也喜欢抚摸她的发丝。 沈述不在意地笑了笑说:“怎么会?愿意尝试一下新鲜的东西,我很高兴。而且,宝宝么漂亮,剪什么头发不看?” “庸俗。”她嘴里吐槽,了他一眼,但是嘴角一直往上翘,按按不住。 沈述揽着她的腰替她打理头发,又从她的首饰盒里取了一枚绿宝石耳钉替她戴上。 “真美。”他俯虔诚地吻了吻那枚耳钉。 分明是冰冷的宝石,因为他的吻,让她的耳尖滚烫起来。 虞惜了会儿才看向他,轻声唤:“老公。” 沈述把她拥得更紧:“嗯,我在。” 虞惜:“会一直在我边吗?” 沈述:“不离不弃。” 虞惜:“说谎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