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什么金毛火爆龙,本少爷的心情是不可预测的。”道明寺司大马金刀坐到沙发上,长腿一伸,将西门总二郎搭在茶几上的腿踢了踢,表情有些臭屁。“作为道明寺家的继承人,这点shrewdness(城府)怎么会没有?” 西门总二郎一个不查,脚被踢落茶几,迅速坐直身体稳住重心才没倒下。而安静坐在他身旁的花泽类被连带撞了下,一直拿着的手机没拿稳掉到地毯上。 “喂......”花泽类的目光终于从手机上移开,看了眼得意的道明寺司然后转向委屈的西门总二郎,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我说,司你该去换衣服了吧?”一直没说话的美作玲看了眼腕表,提醒道。 “啰嗦!本少爷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道明寺司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嘴上反驳着身体却很早已行动,往内室走去。 砰。 随着关门声,是美作玲翻到天花板的白眼。 “今天参加完婚礼,静就要去法国了。”花泽类捡起地上依旧没有任何新消息提醒的手机,垂下眼低声说。 “类你打算怎么办?”西门总二郎闻言正了正脸色,换了个放松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目光直直看向花泽类,问道。 “类你要一起去吗?”见花泽类不回答,美作玲接过话继续问道。“还是留在日本等静回来,当然,如果她还回来的话。” “静会回来的。”听见美作玲不留情面的话,花泽类猛地抬头反驳道。“她说过,不会抛下我一个人。” “那是小时候说过的话,你一直记着,静却不一定记得了。”见到花泽类不愿意接受现实,固执的陷入自己执念中的样子,西门总二郎默默叹了口气,补充道。“类,时间是残酷的,我们都随着时间在改变,静也不例外。” 只有你和司,好像被时间眷顾,停留在那里,比我们都纯粹,不愿长大。 而司,临近成年,只怕无论愿意与否,道明寺家都会逼他长大。 “说真的,类,你有没有对静告白?”仰头将整杯酒水灌下,美作玲撑着头随意的问道。 “当然。”花泽类的声音陡的拔高了几度,回答的斩钉截铁。 “然后呢?静的回答?”聪明如美作玲,当然知道答案,但还是装作不知情的继续问道。 “......”花泽类低下头,消极的来回翻看手机,做出拒绝回答的姿态。 “我也喜欢类,可类是弟弟哦。”西门总二郎恨铁不成钢,学藤堂静的语气有个7分像,一脸牙酸的替花泽类做出回答。 花泽类握着手机靠在沙发上,被西门总二郎勾起了不愿想起的回忆,闭上眼不愿意说话。 “什么弟弟?”在内室捣鼓半天,终于换好衣服的道明寺司推开门听到了西门的最后一句话,一脸疑惑的问道。 道明寺司黑色真丝衬衣搭配深灰色西装,宝蓝色的领结做点缀。整个人看起来沉稳了不少,但是乱舞的卷发还是拉低了不少分,他边走近边用手不停扒拉着。 “啊!可恶!”越弄越烦躁的道明寺司气急败坏的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喊外援。 一分钟不到就来了一位女仆,上来对在场的几人行礼后,也不多话上手开始打理那顽强的头发。 “我想,阿司这头发,就跟他一样,是坚韧不摧型的,难搞。”美作玲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看着被道明寺司折腾许久还仍然独树一帜的头发,打趣道。 “也许,司该考虑当光头?”西门总二郎不怀好意的凑近,摸着下巴对道明寺司坏笑着提议。 “闭嘴!”两人一唱一和让道明寺司的火气逐渐攀升,暴怒的站起身挥了挥手,将一旁的女仆吓了一跳,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不知所措的看着发怒的道明寺司。 “少爷......” “司,别太大火气,今天可是你姐姐结婚的好日子,你可不能迟到。”西门总二郎将刚刚被踢的不爽还给道明寺司后,气顺了不少,对着一旁的女仆温和一笑,示意她继续。 “哼!”道明寺司踢了脚茶几,暂时忍住没发火,又坐下让女仆整理头发。 “诶我说,待会我们下去参加宴会了,刚刚那位怎么办?”美作玲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哪位?还是刚刚的?”西门总二郎被美作玲说的神神秘秘的样子勾起了好奇心,猛地坐起身问道。 “就刚刚电梯上,叫什么来着......”美作玲作回忆状,吊足了西门的胃口。 “搞什么!她叫林安!”道明寺司这会头发整理的差不多了,挥手让女仆离开,听到美作玲玩笑那语气,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