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不管了,也没办法管了。出乎意料,突然有一天,他告诉我们,他结婚了,可当我们看到你的时候,却不知道到底应该高兴,还是该忧心。”
古晔说了一大段话,终于转过视线看向姜茵,眸子里情绪很复杂,犹豫了一下,又说:“阿桪有些地方是做的有些过分,如今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更了解他一些,更……”
古晔自己也觉得自己想说的话太自私,一时间实在说不下去了。
姜茵却勾唇笑了:“更体谅他一些是吗?”
古晔面上讪讪的:“毕竟你们已经是夫妻了,既然已经生活在一起,总该让生活变得越来越好不是吗?没有良好的家庭氛围熏陶,阿桪不太会和家人相处,所以,前期你可能会辛苦一些。我了解阿桪,他既然选择了跟你结婚,就必定经过深思熟虑,绝非儿戏,他是想跟你好好生活下去的。”
姜茵的目光落在脚下的驼色地毯上,面上浮着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结婚也好,离婚也罢;夫妻也好,替身也罢,又有什么关系,无非,都是为了还债。
她抬头冲着古晔报以感激一笑:“谢谢你。”
谢谢古晔让她活得明明白白,虽然生活依旧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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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个月里姜茵过得算得上平静安稳,慕桪没有再找各种各样的极限运动折磨她的身心。
她的大部分时间除了看书就是养些花花草草,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多思无益,还不如享受当下。
她读书向来不挑剔,除了过于冷门的读物,几乎来者不拒,而慕桪的书房里简直包罗万象,节省了许多淘书的麻烦。
楼下的花园以前都是曼姨在打理,如今都是姜茵在打理,她喜欢花草,这一点遗传自她的母亲,以前工作忙没有时间侍弄,如今反倒从时间裂缝里偷得了这份闲情雅致。
开始的时候还担心被果果玩耍时践踏,想不到果果竟然是一只特别听话的拉布拉多,像似知道她不喜欢它,从不靠近她一米之内,只是偶尔会在她侍弄花草的时候,趴在远远的地方默默望着,神情似乎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
呃……她一定是精神失常了才会看出这些。
因为果果的听话,她也大着胆子把花草养到了二楼阳台,一开始还担心慕桪不允许,之后证明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慕桪好像根本看不见一样,从不关心这些琐事。
一个月的时间,楼上楼下已经彻底沦为花草的海洋。选择花草的时候,她总是有意无意避开了那些带刺的或者有毒的植物,她给自己的解释是:自己不喜欢暗含危险的东西。
可是在网上下订单的时候,她明明盯了一盆清幽雅致的水仙花足足五分钟,最后咬着牙从订单里删除了。
左臂拆下石膏以后又在古晔的医院里做了一段时间康复训练,手臂功能恢复很好。由于那次跟古晔开诚布公地谈了许多,两个人如今相处起来像老朋友一样自然和谐,谈话之间也少了许多忌讳。
比如姜茵会问古晔:“以慕桪的能力,找人整成云琪的模样好像不是一件难事?”
古晔回答:“接个吻都怕撞歪鼻子,是不是太扫兴了。”
姜茵:“……”
深夜,姜茵还在阳台侍弄她的花花草草,趴在大老远默默望着她的果果,突然伸长了脖子冲着她不停的汪汪起来。
姜茵愣了愣,把手里的剪刀放到桌子上问:“怎么了?”
果果又冲着她汪汪了两声,然后转头冲着她的卧室不停汪汪起来。
大脑像似瞬间抽了风,姜茵隐约明白是她的手机响了。
回到房间接起电话,即刻传来弟弟姜苇清爽好听的声音:“姐,生日快乐!”然后姜苇便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地唱起生日歌来。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my sister!
Happy Birthday to you!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姜茵一下子愣住了,握着手机立在床边好久好久都反应不过来,怔怔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夜里十一点。
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姜苇唱完生日歌,语气里瞬间充满了歉意:“姐,对不起,最近我真的太忙了,差点儿把你的生日都忘了,姐,你会不会怪我呀?”
姜茵忍着眼中的泪水,怔怔摇头:“姐不怪你。”姐姐自己都把生日给忘了。
这两个月来,姜苇特别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