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倒在地上了。”
“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一个个审问!”司马经年吩咐道:“这些个村民,怎么可能会有苗疆的蛊毒?这事儿太奇怪了!定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
“是!”杜云沉领命去了。
太医将写好的两个方子递给司马经年,道:“我写了两个,如果第一个方子在三天之内没有任何效果的话,赶紧换第二个。第二个药量更猛,但对身体的伤害太大。若是真用了这个,就怕今后会很难身孕了。”
司马经年怔了怔,旋即,他哑声道:“本王知道了。”
“所以,万不得已,不要用第二个。”太医又叮嘱了一番,方才俯身行礼,起身离去。
由于这个忘川镇太小,方子上的药在这儿不一定能买得到。司马经年便派了人连夜动身赶往旁边的东州去买药,若是没有的话,就直接赶往京师城。
总之,海颜身子不恢复,他也绝不离开这里半步!
直到司马经年的人出去买药了,容隐方才带着京师城的郭本昌老先生赶来。
清荷像是见着救星了一般,哭丧着脸奔将了过去:“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小姐这儿都急死了!”
由于屋内有司马经年在,容隐也不好说什么,便直接对他们说:“路上耽搁了一些行程,这是惯常给海府问诊的郭本昌老先生。”
郭老先生点了点头,便坐在床边开始给海颜搭起脉来。
只可惜,他口中的说法,跟先前两个的看法一致。
“葬情蛊。”郭老先生笃定道:“还好二小姐所食不多,否则,在当下就救不回来了。”
“什么?!”这个说法是前两个大夫没有提及过的,一下子让司马经年着急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听容隐说,二小姐是喝了村民给的茶水方才这般的。”郭老先生说:“那壶茶水若是都给二小姐喝了……哦,不!如果二小姐只需再喝一杯,恐怕,都会命丧黄泉了!”
“所以,那些村民实际上是……是想置颜儿于死地?”司马经年恐慌道。
“有这个可能。”郭老先生打开自己的药箱子,露出里面一整排的银针,他不紧不慢道:“我给二小姐施两针,先去去热。”
郭老先生帮海颜施针的时候,司马经年将那两个方子大概的用药都跟他说了。郭老先生一听,惊讶道:“这位公子真是好记力,这么长的药方子竟然都能记得。”
容隐并没有对郭老先生说司马经年的真正身份,这会儿,容隐想要解释,司马经年对他摇了摇头,方才又对郭老先生说:“我曾读过一些药典,知道一些药名罢了。”
“哦。”郭老先生终究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当下稍稍打量了一番司马经年的模样,心中已经料定了几分。他点了点头,说:“这两个方子用药甚佳,如果配合我的施针,应该会让二小姐舒服一些。”
司马经年心中大喜:“一来施针,二来用药,是不是可以让颜儿能自主下地了?先前那两个大夫说,若是颜儿无法自主下地,是不可以随意走动的。”
“不错。”郭老先生的手里细细地捻着针,说:“想必,你们也都知道除了用药之外,能真正解药的方法是什么了。”
司马经年顿了顿,方才低声道:“是。”
“若是能让二小姐自主下地,恐怕,还是要行此事。”
“真的别无他法了吗?”司马经年想起刚才太医的叮嘱。
郭老先生沉思了一会儿,方道:“若是只想让二小姐自主下地的话,只需……”说到这儿,他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四周。
容隐立即明白,他退了出去。
司马经年没有半分退意。
郭老先生当下便明白了,他站起身来,对着司马经年深深地行了个大礼,道:“郭某,拜见太子殿下。”
司马经年怔了怔,方才点头道:“你但说无妨,本王不会怪你什么。”
虽然,屋子里还有清荷,但郭老先生也不避嫌了,他直接道:“若是殿下只想让二小姐自主下地回京师城的话,其实,只需跟二小姐行肌肤之亲便可。若是有二小姐心上人的体.液于体内混入,也是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