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秋墨厘!这个祖宗居然又活过来了!
当初不是说死透了吗?说好的经过多重鉴定呢?
康牧还参加了荆月上将晋升军衔仪式,当时台上的总统重点提出斩首战穹团长,给予了上将特等军功,普天同庆!
美好的日子仿佛在昨日,而今天就像现实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让他明白什么叫祸害遗千年。
康牧气得面红耳赤,他张口就是否认,断定秋墨厘就是伪装成那个女魔头骗他,而不是恶鬼上门追债。
康牧想到当初自己趁火打劫弄走多少物资,就觉得双腿发抖,好似已经要被坑得一干二净连个裤衩子都不会留下。
“不不不!不可能,你不可能是。”
秋墨厘看着康牧这死鸭子嘴硬的态度,终于感受到久违的熟悉,落在实处的快乐唤醒了她的记忆,只觉得周身舒畅,一扫这些天刚复活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秋墨厘鞋尖踢了踢康牧那过分夸张的肌肉,踢完还有些嫌弃的检查了一遍鞋子有没有沾上什么东西,开口道。
“起来,需要你帮个忙。”
——
“……这么多天不还钱,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哟,这里居然还有一个这么极品的omega,看看这个小脸蛋,闻着都香。”
放高利贷的领头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被好鱼好肉滋养,营养过剩。他身上带着三条大粗金链子,手里抓着一根镶金的拐杖,此时正笑容猥琐地凑近床上昏睡的糯芽。
“恶心大叔收收你的口水!”
和顾袤绑在一起的小徒弟奋力挣扎着,他最近这些天日日夜夜照顾糯芽,早就把人划进了自己的领地,哪能准许一个外人说带走就带走。
恶心大叔这几个字不知是哪个字触到了高利贷的痛处,他终于不再把目光定格在糯芽身上,而是转过头看向了这个骂人的小家伙。
高利贷脸色难看,他的手下立马心神领会,“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怎么对我大哥说话的?啊!”
手下瞄准小徒弟那张脸,抬手就是几个巴掌,一时之间空气之中仿佛还能听见他被抽嘴巴的回响,顿时小徒弟的左脸就肿了起来。
“他只是个孩子!你们干什么!”顾袤坐不住了,他被绑在柱子的另一侧,他的视角里根本看不到小徒弟的情况,更别说还被蒙住了眼睛,只能听见那巴掌声和小徒弟的哭声。
“孩子?哈哈哈哈哈哈。”高利贷看到别人凄惨自己就高兴,“你当初找我借钱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今天?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自找的!”
“……不是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当初签协议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多钱!”顾袤的胸膛剧烈起伏,巨大的愧疚感无法抑制地冒出,“我让你放了他们,别打了,别打了!”
许是太过吵闹,糯芽从睡梦中苏醒,他不稳定的发热期陷入了暂时的沉睡,此时终于能够下床走动走动。
可没想到他刚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堆人挤在他的这个房间,救助他的那两个人被绑了起来,似乎遭到了某种危胁。
糯芽有些茫然的环顾四周,并未看到救命恩人的身影。
偶像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