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程度轻重的区别而已。
是一开始忍受了对方的小毛病,对方才会更加大胆妄为。
直到交往后我看到了泽村完全不一样的一面。
自从我的失眠治愈,偶尔也会熬个夜,泽村以前从来不会干涉我或者批评我什么,而现在,他会用笑眯眯的表情一动不动地对着我,直到我认错并保证没有下次。
难怪古代的君主都会忌惮原本亲信的近臣功高震主,这乱臣贼子明摆着是要借勤王之名清君侧了。
都怪我轻信他人,才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叮咚”,手机屏幕亮起来,泽村结束执勤给我发了讯息:【晚饭想吃什么?】
【你做的都好!不过今天想吃咖喱饭(*^V^*)】
【好】
我拿着手机叹气,唉,有时候也不能怪君主误国,这种诱惑谁能抵挡得了嘛。
……所以我思维跳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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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公司的新办公地点终于确认下来,我终于可以直接当面催同事流程了,通过继承自泽村的“无感情微笑”直面他们,极大缩短我的日均工作时长。
虽然还是偶尔要加加班,但至少我有完整的周末了!
泽村的执勤时间不是根据周末来轮换的,有时候周末能一起出门郊游,有时候就只能睡前一起看看电影。比如今天他执勤到下午3点,我特地掐着时间悄悄躲在他的卧室里,等他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用手做出枪的形状抵住他的后腰。
“不许动,”我压低声音,想了想又给自己增加一点戏份,“打劫!”
泽村回头看了我一眼,神情带着无奈的笑意:“要配合你想广告方案吗?”
“是的……话太多了,不许乱动!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等泽村有反应,我突然恶俗地想到台词“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我的美色”,自己先忍不住笑场了。
泽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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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严肃点,”我扫视了一圈他的卧室,继续“持枪”的动作指示他,“坐到椅子上去。”
他听话地坐到椅子上,我觉得保持“持枪”动作有点累,回忆回忆电影里的拷问绑架都是怎么做的,就近取材抽了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松松地绑在椅子背后。
我打蝴蝶结的时候泽村问我:“这次是什么剧情?”
“嗯?”我随口回答,“大概就是警察被恶徒这样绑着控制了12小时后,仍旧挣脱束缚,灵活英勇地打败恶徒,一点都不觉得脖子酸头疼……是颈枕的广告。”
“噗……咳,嗯,是很新颜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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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演到这里已经差不多,我观察了一下场景,在脑中大致列出之后需要的道具,正准备松开泽村,突然觉得他领口扯乱地背过手被绑在椅子上……
好涩哦。
泽村见我站在原地没有反应,问:“还没结束?”
“……唔,”是结束了还是没结束呢?我又看了一眼他胸前衬衫往后拉扯印出的胸肌轮廓,面带沉重地点头,“嗯,还没结束。还有一段拷问的剧情。”
泽村满脸的狐疑:“拷问,和前面的剧情是连着的吗?”
“反正我说有就有。”我是策划我说了算,我给自己壮胆,一脸“为了工作”的正义神色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低头瞄一眼胸肌——再次抬头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还有严刑逼供的剧情呢!”
……泽村大地用他的表情表达了对我剧情安排的怀疑,我记下了。
不过他还是配合地问:“你想问些什么问题——我需要拒绝还是回答?”
“啊这……看着办吧……”我问清楚了他的衣服是要洗的,去厨房倒了半杯水回来悬在他的面前,“老实交代你们安插在我们组里的卧底都有哪些!”
泽村回答:“我不知道。”
等的就是这个呢,我倾斜杯子倒了一点水到他胸口……衬衫打湿之后更涩了吔!
嘶——有点想戳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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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村突然放松肢体往后靠着椅背,嘴角勾起一点笑意,深黑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你还想问什么?”
“嗯?啊……那什么,”突然有种胡闹被抓现行的心虚,我把水杯放到桌子上,“你……你对那个道宫小姐是怎么看的?”
“道宫?聊得来的老朋友。”他回答完之后反客为主地问,“你只想问这些?”
“……啊,”我双手背在身后搓手,扭头看墙纸上的图案,哼哼着含糊地问,“我可以摸摸你吗?”
他似乎早已料到问题的内容,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微笑着回答:“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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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湿的衬衣布料是凉的,但手掌接触的位置很快便被体温熨得火热,伴随着心跳沉稳有力的跳动,似乎能感受到皮肤之下血液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