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这是兰花,比较娇气。”顾一泽把花盆摆正后说:“跟别的花不一样。”
清晨,闹钟刚响两声,叶枝语就迅速起身,关上闹钟。
打开房门,一阵香味扑面而来。
叶枝语走出去就看到饭桌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豆浆油条 。
叶乘言站在桌子旁,微微弯了一点腰,把豆浆的打包盖打开,将豆浆倒进碗里。
听到对面传出的动静,他才抬起头,看到叶枝语时温柔一笑:“起来了。”
叶枝语抬起手遮住半张脸,毛手毛脚地跑进卫生间。
留着叶乘言一个人茫然地愣在原地。
叶枝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眼角上也沾着东西,她连忙拿过洗脸布洗了一把脸。
随后深吸一口气,势必要将头发一次梳成功。
今天难得被命运之神眷顾的叶枝语,头一次梳出一个完美的马尾。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收拾干净之后才打开门走出来。
叶乘言早就把豆浆凉好了:“般般,来吃饭。“
叶枝语慢慢移到桌前 ,端起豆浆喝了一口:“谢谢。”
“不用谢。”叶乘言笑着递了根油条过去:“吃完就去上学”。
叶枝语捏起豆浆:“嗯。”
叶枝语背着书包下楼时顾一泽如往常一般等在了楼底下。
他听着楼道的动静,下意识抬了一下手。
叶枝语清楚他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他以为自己的头发又没扎好 想帮忙整理。
但今天的叶枝语不一样了,她成长了。
叶枝语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头,头顶马尾也跟着她的动作而晃动,她语气中透着掩饰不住的骄傲:“怎么样,我今天头发梳得好看吧。”
顾一泽抬起的手停顿了好一会才收了回来,他眼神沉了点:“嗯,好看,看来以后不需要我帮忙了。”
沉浸在喜悦中的叶枝语没注意到他突然的落寞,转身就开始放大话:“我不能只停留在只会扎马尾这简单的一步,以后我要尝试更复杂的发型。”
“去弄个脏辫吧。”顾一泽坐上车:“那个复杂。”
叶枝语:“我不喜欢那个。”说着就要上车,身后一道声音喊住她。
“般般。”
叶乘言急匆匆跑下楼:“你保温杯没拿。”
叶枝语摸了摸自己的书包边沿,还真没带。
叶乘言走过来,把保温杯往她书包里塞:“我在里面给你泡了柠檬水,现在还有一点烫,也不知道你这个保温杯保不保温。”
“挺保温的。”叶枝语说。
叶乘言笑道:“那就好。”
顾一泽坐在车上看着两人的互动,他脑中突然闪过几段小时候的画面。
好像从很早起,只要有叶乘言在,叶枝语总会下意识往他那边靠,留自己一个人孤独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阿泽,我上去了。”叶枝语跑到他面前说。
顾一泽回神:“好。”
车骑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叶枝语探出头问。
顾一泽从口袋里拿出手套戴上:“太冷了。”
叶枝语看着他戴在手上的手套是昨天自己送的那副时,脸上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住。
“暖和吗?”
顾一泽重新把手放在自行车龙头上:“暖和。”
叶枝语习惯性地将手放进他的校服口袋里:“我看着的时候也觉得暖和。”
“般般。”顾一泽:“今天放学你可能要自己回去了 ,我有点事。”
“什么事啊?”叶枝语问。
顾一泽沉思片刻,等组织完语言后才开口:“跟我妈出去见个人 吃个饭。”
叶枝语立马猜出:“是去见跟顾阿姨相亲的人吗?”
她知道顾梅近几年一直都有在相亲,但都没找到合适的。
顾一泽:“嗯。”
叶枝语偏了点头:“顾阿姨如果跟那个人真的成了的话,阿泽你会不高兴吗?”
“没什么不高兴的。”顾一泽。
他爸爸早在他六岁的时候就出意外去世了,他知道她妈妈这几年独自将他拉扯大很不容易,他没资格不高兴。
只要她妈妈对这次相亲的人满意,尽管他再不喜欢也会支持。
“你晚上要早点回家,别在路上玩,别去走那边的桥。”顾一泽嘱咐着。
他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叶枝语会一直惦记着想走那座桥。
她经常趁自己不在时悄悄在上面走。
顾一泽抓了她好几次了,每次被抓到后都保证不会走了,结果转头就忘。
“我不会走了。”叶枝语:“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