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抵她,好奇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哎呀。”路舒颜脸更红了:“我也不知道,就是他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眼睛就忍不住看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喜欢上了。”
叶枝语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一见钟情啊。”
“都说不是。”路舒颜推了推她:“你别出去瞎说呀。”
叶枝语肯定道:“我保证不说。”
路舒颜:“也不可以跟阿泽哥讲,你发誓。”
叶枝语听着这话犹豫了。
“那阿泽问我怎么办?”
路舒颜听着她的提问,气急了:“你不说他怎么可能问这个问题?”她伸手去挠叶枝语的痒痒:“你快发誓,你现在就发誓。”
叶枝语被她挠得笑出声,不停摆手挣扎,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好了,好了,我不说,我发誓我发誓。”
路舒颜还是觉得她的誓言发得不够严谨:“你发誓不会跟别人讲,包括阿泽哥。”
“好,好,好。”天生怕痒的叶枝语实在是受不了了,站起身远离她:“我肯定不跟阿泽讲。”
路舒颜得到了她的保证才罢休。
叶枝语见她不怎么挠自己了才试探着坐在她旁边 。
刚一坐下,她的脖子就感到一阵冰凉。
她摸着脖子转身,看到顾一泽背了一身的阳光,站在自己身后,手里举着瓶沾着一层水珠的汽水。
“阿泽!”叶枝语的眼睛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突然她头被人重重打了一下。
辜娇又转手在她脸上掐了掐:“光看到顾一泽了,我是透明的吗?”
叶枝语拍开她的手:“谁让你在一边不吭声的。”
“阿泽吭声了?”
“吭了。”叶枝语接过顾一泽手里的水,不卑不亢道:“腹语。”
辜娇拿起手里的一叠卷子就要去拍她的头。
被打习惯了的叶枝语早就有了经验,在卷子落在头上时,立马闪开。
随后还不忘抬头神气地冲她笑了笑。
辜娇摇了摇头说了句:“幼稚。”
“阿泽哥?娇娇姐?”路舒颜看着两人有些慌:“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顾一泽拿出另一瓶汽水递给她:“喝吗?”
看他的样子,貌似并没有听到刚才她和叶枝语的对话,路舒颜暗自松了口气,接过汽水:“谢谢。”
“你们下课了?”叶枝语问。
“没有。”顾一泽指了指辜娇手里的卷子:“一会儿准备考试,下来印卷子。”
叶枝语疑惑:“你们又要考试啊。”她记得这周她们班都考三回了。
辜娇手往叶枝语肩膀上一搭,小声说:“可不嘛,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我们还猜到有些懒鬼上完体育课肯定都舍不得移动几步去买瓶水,我们特意绕到小卖部去给你买了。”
叶枝语一听,感动万分:“阿泽,你真的是个天使。”
“别一口气喝太多。”顾一泽说:“水是冰的。”
叶枝语点头。
被忽视彻底的辜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顾一泽,走了。”
“叶般般,放学早点回家。”
顾一泽走前还不忘啰嗦一句。
叶枝语还没回答辜娇娇有些不赖烦了:“顾一泽 ,你是老妈子吗?这么啰嗦。”
“早点回家,别爬桥。”顾一泽走前还是忍不住重复道。
叶枝语拧开汽水瓶,懒羊羊地回复了句:“知道了。”
“什么桥啊?”等两人走后路舒颜才凑了过来。
叶枝语喝了口水说:“我们回家路上有一座桥 ,它的围栏是用石头搭建的,很宽,我都可以在上面跑。”
“真的假的?”路舒颜来了兴趣:“我只见过那些用铁栏杆做的围栏。”
叶枝语将汽水瓶盖拧紧:“往西门走十分钟就能看见。”
“阿泽哥为什么不让你在上面走?”路舒颜问。
“那座桥很高,桥底下是条很急的河,他怕我掉下去了。”随后,叶枝语自信地笑了笑:“不过我从来没掉下去过。”
路舒颜听明白了:“你是不是经常在上面走?”
“阿泽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在上面走。”叶枝语仰了仰头:“根本不会掉下去,而且有很多人在上面走的。”
路舒颜:“你最近都一个人回家吗?”
“嗯。”叶枝语点了一下头说:“阿泽他们晚自习加了一节课,放学特别晚。”
这个路舒颜知道,毕竟她家就住在学校边上,很晚的时候都还能看到有学生从学校里走出来。
“我们明年就高二了。”路舒颜算着时间:“过不了多久我们也读高三了。”
想起顾一泽跟辜娇天天刷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