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可能会待很长一段时间。”
顾一泽：“那叶般般可高兴了，她天天盼着你回来，去年中秋节你走的时候她还郁闷了好几天。”
“般般可以跟我一起走。”叶乘言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茄子。
“什么？”顾一泽愣了一下，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偏偏还是要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出口：“什么意思？”
“阿泽，”叶乘言喊过他的名字后，过了许久才开口：“我这次想带般般一起走，我在那边给她找好了学校，我最近搬家也搬到了学校附近。”
顾一泽听着这话，选土豆的手顿住了，他抬头：“叶般般同意了？”
“还没跟她提，”叶乘言：“她要是不同意你帮我跟她说说。”
早晨的集市嘈杂不已，摊位上的鱼腥味，行人的汗味，以及各种形容不上来味道混在一起，直往顾一泽鼻底钻，他有些受不了这种味道，迫不及待想离开。
“她不一定听我的。”
他指尖摩擦着，把沾在手上的尘土擦掉。
叶乘言拿起他刚刚选好的土豆：“没事，我让顾阿姨再帮忙说说，她很听顾阿姨的话。”
话落就把土豆递到老板手中：“多少钱？”
顾一泽没再接话，背过身低头看着摊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
“阿泽？”
一道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一泽抬头，看见人群边上，顾梅正站在那，看着他。
“是阿泽，我就说那是阿泽吧。”站在她旁边的叶建议，在看清顾一泽后，笑着对顾梅道：“你还偏说不是。”
“行，行，行。”顾梅：“你眼神好，你厉害。”
顾一泽突然想起叶枝语说过，他妈这段时间频繁跟她爸爸一起来菜市场，
他微微愣神，一股不详的预感突然席卷心头。
“那是我爸跟顾阿姨吗？”叶乘言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
“呀！”顾梅看到叶乘言后惊呼一声：“乘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完又转头看着叶建议，语气略微带着些埋怨：“乘言回来了你都不跟我讲，菜我都没买多少。”
“阿姨，我早上刚到，我爸也不知道我回来了。”叶乘言说着手指向顾一泽的方向：“菜就别担心了，我跟阿泽买了，般般想吃鱼，一会儿去买鱼就好。”
“那行。”顾梅笑着说：“就到阿姨家来吃。”
“阿泽，你们都买了些什么？”
顾一泽看着旁边提了满手菜的叶建议，转眼再看看双手空空如也的顾梅，怀疑的种子已经逐渐在心中成型。
“土豆，茄子……”顾一泽收起浑身的不对劲，若无其事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