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忍不住笑道:“呦, 我们府上的活神仙来了,真厉害啊。” 慕江心里正郁闷着, 听到宁繁故意打趣自己, 上前把人按在怀里 揉捏把:“什 耳朵,去宫里打听了?” 这人没轻没重的,宁繁他揉得肩胛骨疼,抄起旁边的书在他手臂 别捏我。” 慕江低头在宁繁脸上亲一口。 宁繁懒洋洋的趴他怀里:“你想扬立威,用什么方法不好,偏偏让人给你盖庙烧香,没足够的功绩,几个活人受得住香火?” 慕江心更郁闷了:“连你也觉得这事是孤让人办的。” 宁繁手指戳着他的肩膀:“不是你还是谁?难不成太子殿下做了天大的好事?” “那倒也不是,孤没做什么。”慕江道, “只做了该做的, 这件事还要调查。” 一个时辰前,慕江在殿里听到皇帝提起这件事, 简直不敢相信己的耳朵。 他让人给他立生祠? 他怕是疯了才会干这种蠢事。 这段时间慕江忙得都没空来找宁繁, 哪有时间做那些有的没的。 今年京河以南地区受雪灾影响死了很多人,一时间农作物受损流寇横行, 慕江正和户部商量着赈灾一事。 赈济过程常有官员贪污、刁冒领的事发生。 往常其皇子在赈灾时为了博得官员的支持,把事分发下去后,由着他们贪污,只要百姓给百姓留最后一口饭吃、不死绝就成。 慕江并不要这种好声,每一个流程和经手的人他都会过, 还特意派了官员监察。 倒也不是铁面无私非要完干净,官场上哪有完干净的, 本朝英明神武的太宗都不能保证他手下的人清清白白。 个别有能力会做事的揩油他就当不,只将把柄证据留下等着日后拿捏。 至于那些贪婪到己吞九成只给百姓留一成的饕餮, 都慕江给杀了。 因为这个缘故,地方上的一些蠹虫对太子又恨又怕。 皇帝那么偏心太子,都不信立生祠这事儿没有太子的手笔。 反正在位这么多年,皇帝没过哪地百姓给哪个官员立生祠并祭拜的。 其官员更是一口咬定了太子好大喜功,劳伤财给己炫耀功绩。 宁繁清楚,太子去了北方之后,那边官员几乎换了个干净,二皇子在当地的人马太子杀得干干净净。 现在提拔上来的官员,都是太子扶上去的,完效忠于太子。 今年过年的时候,太子府就收到了那些官员送来的许多当地特产贡品。 总有些官员爱钻营,说不定哪个为了讨太子欢心,弄巧成拙做出这种事来。 “父皇已经派官员去调查了。”慕江道,“这件事孤也想弄清楚,不能由着那些欺下媚上的胡来。” 至于活着的人受不得受得住香火祭拜——太子殿下理直气壮的表示,真龙天子连天下的跪拜都受得住,一香火又算得了什么。 宁繁知晓太子没有安排此事后,心里松下了一口气。 他把今天查到的和太子细细讲了讲。 哪里想到太子脑路清奇:“你碰他的那个了?” 宁繁:“……” 宁繁无奈道:“我拿的是玉佩。” “玉佩和他那玩意儿放一起几十年,拿玉佩就等同触碰他的东西。” 宁繁不理解太子这清奇的想法:“玉佩和他的东西搁着一层红布,我没有碰他的东西,再说真碰了又如何?都是男人,像是谁没有碰过一样。” “你就没有碰过孤的。” 宁繁真要气笑了。 他表示过要帮慕江。 但了不起的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完不让宁繁用手触碰。 宁繁揉了揉眉心:“太子殿下一个人在这里生气吧,我去睡觉了。” 他刚走步路,慕江从后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里边走。 房间里的太监丫鬟都低下头装成没。 宁繁觉着己的威严落了一地,忍不住推他下:“把我放下。” 慕江:“不放。” 床帐放下来之后,里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