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宁繁闭着眼睛道:“事情那么多,不用整天陪在我身边。” “陪你睡一会儿。” 天气越发寒冷,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小雨之后,又凉了几分。 宁繁受伤之就是畏冷的体质,受伤后身体越发虚寒,连被子里都暖不热。房间里放了两个炭盆,但的被窝里比房间冷,身上也是温凉一片。 慕江进去给暖被子,让靠在己胸取暖。 宁繁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 慕江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被宁繁这样盯着看有些受不住。 捂了宁繁的眼睛:“好好睡觉。” 宁繁微微一笑,翻身压在慕江的身上,在耳畔说了一句。 慕江把按下去:“别闹,你身上的伤没有养好,御医不让做这个。” 宁繁捧住的脸,抬头亲了上去。 两人距离太近,慕江甚至能看清楚宁繁的眼睫毛有多长。 宁繁身体没太多力气,软软靠在的身上,微凉的唇瓣轻轻含着的下唇,亲一会儿就喘几气歇一下,一双细腻修长的手在慕江宽阔的肩背上来回撩拨。 慕江心浮气躁,将近一个月没有和宁繁同房,不可能不想,何况宁繁撩拨起人来确实风情无限。 反身将宁繁压回去:“你真的想找死?” 宁繁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看着:“陛下有本事就让我死在床上。” 慕江重重的拧了拧的脸:“你想得倒美,三个月后你再说一次试试。” 下床去沐浴更衣。 宁繁轻笑一声,翻个身睡去了。 慕江被宁繁弄得心烦意乱,偏偏又不可能把气撒到宁繁的身上。宁繁性情不算特别好,稍微训斥两句,就会翻脸回敬十句。 出来之后早就有使臣在外面着。 海山这个儿子佐里木太重要了,佐里木年四十,即便能再生几个出来,能不能养活都是问题,就算能养活,也不一定像海山这样讨北彪王的喜欢。 佐里木坚信己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被魏朝皇帝掳走了。 这些天听了一下,听到魏朝新皇在做太子的时候确实荒谬了多少年。 但这两年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肃清吏治推出新的政令,将不少权力都揽在了手中。 佐里木不敢小瞧这个年轻的皇帝,只想把己的儿子弄回来。 废了很多功夫刺探消息,得魏朝新皇的皇后是宁家三公子,被封了燕王,地位在其它皇亲之上,听说容貌非同一般,因很让皇帝喜欢。 佐里木听到这位燕王殿下喜欢各种珍奇药材,有文玩古董字画珠宝。 使者第三次被慕江拒绝后,佐里木让使者探到宁繁的住处,偷偷去找了宁繁。 隔着一扇山水屏风,使者并不能看到宁家三公子的真实样貌,只隐隐绰绰看到躺在床上。 把带来的奇珍异宝献上,天冬捧来送到宁繁的床头。 宁繁开看了看。 北彪国抢了周边国家那么多东,又和边、北边的国家有着商贸往来,拿出手的东当然不错。 宁繁看了一眼就扔了出去:“我魏朝泱泱大国,稀罕你来献宝?” 金银珠玉碰撞的声音传来,那名使臣赶紧道:“这些只是见面礼,殿下若能答应我们安可狼主的请求,来日会再献上十倍厚礼给您。” 宁繁淡淡的道:“你以本王会相信你们北彪国人的?你们阴险狡诈,做出的承诺从来不会兑现。九年北彪王被我们魏朝败,承诺永远不犯我国边境,每年送上贡品,结果不出三年,你们就来抢劫杀戮我们的边境百姓,给魏朝献上你们国家不吉利的花木。你们违约在先,本王绝不会相信你们狼主的。” 使者擦了擦额头冷汗:“这次绝不会。倘若您不相信,明天我们就献上厚礼给您,只要您答应把我们的少主回来。” “本王不稀罕这些。” 使者犹豫片刻:“可有其它事情是我们狼主能您办到的?” 宁繁并不言语,旁边人做了个手势。 天冬见状来,要把使者给轰出去。 这名使者赶紧道:“殿下,只要您提出来,我们狼主一定给您办到。” 宁繁道:“雁州和本王的封地相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