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压着宁繁躺在床中。 宁繁眯眯眼睛:“陛下就在外面,你好大的胆子。” 柳雪妩媚的笑笑,她身高刚到宁繁的肩膀处,一手拉扯开宁繁的中衣,自己顺势把宫女衣服往下拉拉:“这样岂不刺激?只要不闹出声音,陛下就不会道。” 宁繁想着要不要当场就把她给弄死,这个候,柳雪惊慌失措的叫起来:“不、不要!燕王殿下,您在做什么!” 宁繁:“……” 慕江扔手中奏折从外间进来,一过来就到宁繁和一个宫女衣衫不整的滚作一团。 柳雪慌慌忙忙的从床上下来,梨花带雨跪在慕江的身边:“奴婢刚刚进来给燕王殿下送茶,殿下不心情不悦,突然撕扯起奴婢的衣服,还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来……” 宁繁不道说些什么,也懒得再说什么,把自己的衣物慢慢拉上来。 慕江脸色铁青:“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柳雪以慕江说的是宁繁,她一边哭一边偷偷去慕江。 结两个太监上前按住她的肩膀,生生拖着她往外去。 柳雪大惊失色:“奴婢是无辜的!奴婢是无辜的!陛下,是强迫奴婢!” 李贵压低声音道:“陛下,她的父亲是徐州太守,当真要——” “出这样的女儿,父亲又是什么好东西,下旨把她全家革职。” 宁繁这样一出戏,觉得没意思透,什么都没有说,去床上接着睡觉。 慕江真要气炸,眼睁睁着阶前被血染红,爬床的宫女咽气,才回寝宫。 宁繁刚刚入睡,冷不防被慕江抓着肩膀带过来,困惑的睁开眼睛。 慕江冷哼:“前有乔公子叙旧,后有宫女爬床,朕的皇后真是艳福不浅。” 宁繁:“……” 吃醋吃到这份上的,宁繁确实是头一次。 不过毕竟是自己丈夫,成过婚拜过堂的,扔也不能扔,只能就这样受着。 宁繁把拉到被子里,在脸上亲一下:“乔仪找我没什么事情,就想讨个恩典给赐婚。至于那名宫女,我完全想不明白她的脑子。” 宁繁没做过这么荒谬的事情,理解不这种蠢货的脑子里装什么东西。 慕江这天就等着宁繁哄,宁繁稍微说两句好的,的气就全消,继续搂着宁繁睡觉,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床头打架床尾和,一晚上过去之后,两人所有矛盾都没。 慕江对着镜子一边穿衣一边道:“留她们在宫里当宫女也是糟心,不用给她们家里面子,全送回家去吧。” 这些人也别嫌丢脸,要怪就怪徐州太守生个会爬床的好女儿。 这事不管宁繁主动还是被动,只要对方碰宁繁,在慕江来都是必死无疑的。 偷偷摸摸敢爬慕江的床,慕江顶多弄死一个人,敢爬宁繁的床,慕江想把全家都弄死。 宁繁一早上没有睡醒,没慕江在讲什么,只点点头。 宫里这通麻烦归根结底要怪镇南侯府,卢焱那个小人太会找事,如不是撺掇着各个家族送女儿进宫,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出。 慕江原本想着缓两个月再对付,出这件事情之后,是一刻都等不及,不早点把镇南侯府处理掉,们还会弄出更多的幺蛾子。 除夕之后,慕江把卢观和卢帆召到宫里。 趁着过年,慕江褫夺卢焱的世子之位,封卢帆镇南侯世子。 因英王府一事处理不当,朝廷不用找其它借口,只说卢焱德不配位,不该继承镇南侯府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