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个机会,洛佩兹总会有办法抓到金色飞贼。” “是,那么你……” “噢,我打了他。”伊迪丝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是说,我用球棒,打了游走球,游走球打了他。这样的话,你就可以不受阻碍地抓到金色飞贼了!” 她又笑起来,一如在球场时的样子。 “你可真厉害!”她说。 雷古勒斯感到脸颊发热,所以他动作狼狈地掏出了长袍里的东西——一个巴掌大的礼盒,包装盒还是温热的。 “这个,送给你。” 伊迪丝拧着眉毛,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送我礼物?” “获胜的礼物,每个人都有。” 他撒谎了,这东西还是他在进帐篷后才找到的,而且只有这一个。 但伊迪丝不知道,她高兴地收下了这份礼物,不免又有些为难。 “其实,应该是我来给大家准备礼物的,”她挠了挠脑袋,“可我都没想到!” “那我就告诉他们,这是你送的礼物。” 雷古勒斯这才开始思考,该给其他人准备什么才好。 伊迪丝拒绝了,“这可不行,我不能做这样的事——好吧,让我看看,我能给你们准备些什么……” 她自说自话,怀里搂着奖杯,手里抛接着礼物走开了,甚至忘了和雷古勒斯道别。 但是,一向注重礼仪的雷古勒斯此时却没能注意到这一细节,他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感到一身发冷,浑身好像变成了冰棍。 在人影憧憧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相隔几大张自助餐桌与雷古勒斯遥遥相望。 西里斯·布莱克。 他乌黑典雅的头发长回了原来的长度,此时正束成像伊迪丝那样的小辫子。 他的脸和雷古勒斯的脸相似度较高,作为相差一岁左右的亲兄弟,这样的相似度已经能称得上很了不得了。 但看着这样一张脸正阴恻恻地望着自己,雷古勒斯不由感到心底发寒。 这张脸没有悲伤、没有恐惧,只有冷酷、疯狂和愤怒。 令雷古勒斯意外的是,这时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西里斯的确是流着布莱克的血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