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饭店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张了,沈穗丰却还在外地上学。她一个人要想要一边照顾孩子,还得顾及到饭店的情况,根本没可能。 所以每天无所事事,和她有同样想法的齐保光,就是最佳人选。 他俩的想法可谓是不谋而合,事到如今,她自知无力改变公婆的想法,更没机会在参与到饭店的管理当中,既然这样,她就不会让钱进到柳沄沄她们口袋里。 所以,下午她带女儿看病时,无意中听到的那个传言,就成为了现在最有力的攻击手段。 只要她在后院的墙边儿上,能把事情听个大概,那这饭店,就别想开门了。 可当他们费了半天劲儿,好不容易爬上了屋檐,却一点都听不到里面的话声。 里面静得都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听错了,这几人还没回来。 他们没有听错,屋里的确无人交谈,仅有钢笔尖擦过纸张。 等几人趁着月色,轮流看过沈穗盈描述的事情大致后,全都愁眉不展。 尤其是沈穗莱,不仅没想过,妹妹会再和高中那位搞到一起去,更猜不到,罗师父的女儿坐过监狱的消息,竟是沈穗盈无意中传出来的。 而当那张纸,再一次传到她面前,她霎时急火攻心。 黑纸白字在手电筒微弱的光晕下,表述得很是明白。 造成罗家母女这些年痛苦的原因,竟然全是当年沈穗盈和几个同学的无心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