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无味地回道。 “我不稀罕你这么好心,”她鄙夷地看着他,同时又咬牙道,“反正我是问心无愧,我怕什么呀!” “倒是你,”她指责道,竟然忘了这是新婚之夜,“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想三想四的,思想不纯洁,也不地道呀,哼!” “新婚之夜嘛,还是说点能让人动情的话比较好,”他趁机将她搂得更紧了,同时嘴上又不得不服软道,“咱别扯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了,省得伤了咱们之间宝贵的感情,破坏了今晚这么美好的诱人的气氛,你说对吧,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娶来的小媳妇?” “嗯,这还差不多,”她欠了欠身子,很正经地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点的样子,然后非常大度地撒娇道,“你心里有数就行,别说话够不着天捞不着地的,没点熊谱。” “至于我是什么人,我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她又神情坦然地说道,呈现了一种心底无私天地宽的高尚境界,让他自叹不如,“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 “我觉得吧,只有那些本身想法不好的人才会习惯性地把人往坏的方面想呢,而心里阳光的人从来都不会这样。”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句话你应该比我还明白。” “你说得最对了,我亲爱的小媳妇。”他不失时机地恭维道,后边那七个字说得太酸了,听着都让人倒牙。 “你还是叫我老婆吧,”她用灵动的眼睛电了他一下,充满妩媚地提醒他道,“我喜欢听这个称呼,别喊什么亲爱的,恶俗得要命,我听着就头晕心烦。” “好的,老婆大人,”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又来了别的兴致,正好可以冲淡一下心中的身体之欲,“就听你的,不说亲爱的。” “好,乖孩子。”她像个驯兽员一样赏赐他一个糖块。 “哎,对了,老婆大人,”桂卿立即献媚道,不单单是因为现在的情绪很好,也是为了能进一步搞好下面的程序,“我忘了是俺单位那个谁结婚的时候,苏庆丰喝喜酒的时候讲了一个故事,我记得非常清楚,印象很深刻,要不要给你学一遍啊?” “噢,说来听听,”寻柳顿时也来了兴致,笑着催促道,就像一条马上就要上钩的小鱼一样快活,“肯定是和结婚有关的事,不过要是流氓的笑话我可不听。” “不流氓,一点都不流氓,”他嘿嘿地笑道,她单看他的样子就能猜测到故事一定很有流氓的意思或者离流氓也不甚远,“说是有一对老夫妻结婚多少年了从来都不曾吵架,有人就问他们婚姻恩爱、幸福长久的秘诀是什么。” “这个老头就说了,新婚时他们夫妻俩曾经到大峡谷去旅行度蜜月,当时每人都骑了一头驴子。” “他们还没走多远呢,妻子的驴子就绊倒了,这个时候妻子平静地说,这是第一次。” “没走多久,妻子的驴子又绊倒了,她还是心平气和地说,这是第二次。” “谁知道走不到半里路,那头讨厌的驴子第三次绊倒了,这时候妻子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左轮□□,一枪就将驴子毙了。” “当时他觉得妻子这样做太残酷了,于是就出言抗议,结果他妻子心平气和地说,这是第一次。” “讲完了?”她不禁问道。 “嗯,讲完了。”他直截了当地回道。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呀。”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好笑吗?”他怀疑道。 “不好笑。”她如实回道。 “可能是你没理解这里边的意思——”他试着解释道。 “我知道,你是说他老婆厉害,心狠,对吗?”她道。 “对呀。”他道。 “可是这有什么好笑的呢?”她还是不明白。 “那,那既然你觉得不好笑,那就算了。”他道,只好服气了。 “嘿嘿,好笑,好笑,”她“噗嗤”一声傻傻地笑了起来,一看就是纯纯的逗他玩的意思,一点也没掺假,“熊样,我故意刺激你的,看把你给气的,脸都变色了,至于吗?” “我没生气,谁生气了?”他还不承认。 “哼,还说没生气,”她使劲白了他一眼,自得其乐地继续打趣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啊,心眼子多着呢,哈哈。” “唉,女人呀,就是好无端地生是非,”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微微地叹道,也不敢表现得过于张扬了,“本来我没生气的,结果你非要说我生气了,那我就只能生气了。” “其实生气不生气的倒也无所谓,你还说我心眼子多,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怎么过分了?”她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