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时把那两瓣和整个身材极不相称的大象屁股使劲撅出腚下的马扎子老远老远,他那松松垮垮的心不在焉的大红色裤腰带已经下降到屁股蛋上了,里面那条原本是鲜红色的,但是一看就是因为多少天不换洗而变得十分污浊的三角内裤,顺着那条严重失职的腰带下滑了很多,一条粗糙不堪的布满灰垢的深黑色的腚沟子一览无余地向外露着。
桂卿听到对方刚才发出的粗鄙不堪的污言秽语本来是很恼火的,但是一看到痞子D恬不知耻地露腚沟子的那副猥琐下贱样就不禁再次哑然失笑了。他极为不屑地暗想道:“要是女的露个腚帮子还说得过去,那是风骚诱人,浪得有味,一个大老爷们在公众场合露着大半个黑黝黝的腚帮子,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见呢。”
他用关心和爱惜的目光看了一眼白郡和晓樱,马上从她们脸上那种羞恼万分、惊愕无比、极端厌恶的表情中猜测出其实她们两人早就看见那个羽人的黑腚沟子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流露出来而已。
现在的形势已经再明显不过了,那帮痞子就是在公开辱骂桂卿这桌的三人,因为大厅里的其他几桌要么是没有女人,要么是虽有女人但却毫无姿色,远远达不到可以享受这帮痞子如此这般公然辱骂的程度。
这些羊杂碎、猪下水、狗肠子、驴疝蛋一般的痞子虽然又可恨又该死,但是他们在肆意骂人的时候毕竟没指名道姓,也没用手直接指着这边,所以桂卿也只能把心头的怒火强压下去,并不好直接发作出来。他向来就不是个无端惹是生非的人,因此并不打算就刚才受到的指向性其实已经非常明确的侮辱和嘲弄作出任何反应。不仅如此,为了不引起那帮家伙们更大的敌意和诘难,他甚至还非常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愤怒情绪,极力装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旁观者姿态,从从容容地继续进行着白郡的这场小型生日Party。同时他也相信白郡和晓樱肯定会理解他这种忍气吞声的行为的,因为她们都是冰雪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和他成为好朋友了。
好在那帮家伙们要的烧烤和菜已经上来了,他们已经开始扯开肚皮狂吃滥喝起来了,并没有再对桂卿这边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情来。旁边几桌看热闹不嫌事小的人一瞧,得了,暂时也没戏可看了,遂就无暇再顾及别人的烂事了,也都开始继续刚才的喧闹和吵杂了。大厅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除了那四个缺爹少娘的羽人不时地投过来几道下流和恶心的眼光之外。
桂卿开始动手切蛋糕并给三人分发了。
那块他也不知道是几寸的普通菜盘子大小的蛋糕外观看着只有白色的奶油和黑色的巧克力,色调搭配得非常简单明快,不像有些华而不实的奶油蛋糕那样颜色纷杂艳丽得着实吓人,让比较挑剔和讲究的人望而生畏不敢轻易下口,怕吃了太多的劣质人工色素和反式脂肪酸对身体不好。晓樱带来的这份生日蛋糕小巧精致、内敛朴实、口味极佳、系出名门,非常的讨人喜欢,这使得从来都没正儿八经地吃过生日蛋糕的他也跟着多吃了几块。
“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点也不感到腻歪人的小块蛋糕,一边抽空对白郡说,“我现在光稀里糊涂地跟着李晓樱沾光,吃了你这么多美味的蛋糕,还没来得及给你送点生日礼物呢,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是不是你们先放我一会假,让我出去搞份礼物来啊?也好表表我的心意嘛。”
“嗨,自然喊你来,那就是没拿你当外人,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白郡从容不迫地把一小口蛋消磨着糕咽下去,然后才非常低调地爽快地笑道,“你想还我的人情那还不容易啊,干脆你直接把你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告诉我,等到那天我领着晓樱去好好地宰你一顿就是了。”
晓樱闻言也跟着表示严重同意,小孩子一样。
“这个好办呀,”他也豪爽地说道,仿佛次日就是自己的生日了,这一报还一报来得好生快呀,“鄙人的生日我就不掖着藏着了,告诉你们吧,五天前就是我的生日。”
“九月初五?”白郡和晓樱异口同声问道。
“对啊,怎么了,这个日子有什么说法吗?”他问。
“天哪,九五之尊,还是你厉害!”白郡调侃道。
“是吗?”他先是故作吃惊状,其实心里却高兴得要命,继而又顺着这个意思延展开去,“听你这么一说,我自己都开始佩服起我自己来了。不过那天出生的人可不止我一个,难道大家都是九五之尊的命吗?这九五之尊可只能有一个人啊,人多了应该就不算数了。”
“晓樱妹子,你就给他解释解释吧,”白郡先是白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笑着对晓樱道,“省得他老拿这种弱智的问题来骚扰我。”
“郡姐姐,妹子遵命!”晓樱翘起嘴角嘿嘿笑道,然后又把粉白细腻的小脸转向他并仔细地对他说,“桂卿你听啊,道理是这样的:这个世界虽然是丰富多彩、绚烂无比地客观存在着的,但是从你个人的角度来看呢,其实只有你心里亲自感受到的世界才是真正的全部的世界,别人感受的世界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