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高过另一山……”
“这看起来是一种十分难能可贵的别人永远难以企及的本事,”他又更加深入地分析了一番徐伟的行径,显得自己具有非常喜欢思考的个性和特点,但又不是爱钻牛角尖的那种思考,“其实更是一种难以治愈的贻害无穷的顽固性疾病,而且往往具有很强的传染性和迷惑性。另外他这个人又已经病入膏肓了,完全不可救药了,而且病得十分令人作呕和叫人讨厌。其实准确来讲这应该叫做装波衣界里的拿摩万才对,难道不是吗?”
“难道还可以有别的更好的解释吗?”他自问。
“看来老贾说得对,”他又淡然地想道,“人一旦成了人物,才会与农民握手,才会摸孩子的头,才会揭开人家的锅盖……”
如果有一种恶心,比热得都要穿裤衩子才行的大夏天趴在洁白的飘着浓浓稻香味的米饭上的绿头苍蝇所引起的恶心还要恶心十倍的话,那这大概就是徐伟的所作所为所引起的这种恶心了。
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就这么精心地恶心着别人,小心翼翼地灌溉着自己的内心,居然还爬到了现在的位置,确实是一个伟大的奇迹。看来嘴上功夫练得厉害了确实能使人平步青云和扶摇直上,至少在他身上这条规律体现得还可以,并没有出现什么多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