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念秋的嘴角上扬得更高了，她将小纸条折小收好，心里有种奇怪的欢畅感。
时隔好几个月，这张小纸条还在她的笔袋里。
它变得脏脏的，皱皱的，可怜兮兮的。
手机里赵小诗还在喋喋不休她是如何如何被季念秋的傻笑蛊惑，并在三岁时就与她约定终生的鬼话。
客厅里传来门铃的声音。
第一声还高亢嘹亮，第二声已经有些跑调，第三声更是萎靡到好笑的程度。
“小诗，家里有客人，我得去开个门。”季念秋指了指门口的位置。
赵小诗怨念地看了镜头一眼，还是放季念秋走了。
挂断视频通话，门铃又响了。
“开门去呐！”书房里传来季磊不耐烦的吼声。
“这就去。”季念秋应着。
她跳下床，调整了一下裤子，快速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