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毛看着老婆这副娇滴滴的嫌弃模样,忽的生出一股气力,心焦躁动,难以忍受。
他一把抱住女人,臭烘烘的大嘴,像是一个喇叭口,不停冒出臭气,熏得女人有些作呕。
段三毛却不自知,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老婆的看法,
这是他老婆,花了钱娶回来的,就算他一身臭狗屎,老婆也不能嫌弃!
见老婆皱眉闭口,段三毛的动作更加急迫,好一只狗熊蹭树,不停往女人腿上使劲,上上下下。
只是他这股力气,就跟一阵风差不多,吹完就没了,女人只是挣扎了一下,就把段三毛推开。
段三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股恶气聚在心口,指着女人吼道:“想翻天了是吧,这个月的零花钱,你别想要了。”
“天天在外面打麻将,家也不顾,就会花老子的钱,你兜里没钱,我看谁还和你打。”
段三毛能娶这么个年轻的老婆,就是因为答应帮女人还赌债,女人这才嫁给他的······结婚后,女人不敢赌大的了,开始打麻将。
但女人一向手气都不怎么样,十赌九输······全靠段三毛有几个钱,才维持下去,好几次甚至偷钱出去还债,被段三毛发现,好一顿毒打,这才老实了一点······这也是为什么,段三毛会将钱袋子放在裤裆里。
女人赌瘾极大,一天不赌就受不了,麻将馆知道她没钱,不愿意让她进去。
段三毛怕女人为了钱,去做一些让自己头上绿油油的事情,毕竟自己就是靠着钱,才把女人娶到手的······干脆每个月给老婆发点零花钱,打发了事。
这点零花钱,几乎成了女人唯一的寄托。
女人闻言脸色一变,心里不愿,却还是靠进段三毛怀里,抚摸着段三毛干瘪的胸膛,软声软气道:
“老公······人家今天不舒服嘛,过几天,随便你怎么折腾,哎呦······疼啊······”
段三毛加大手上的力气,用力揉搓,恶狠狠地骂道:“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老子。”m..
就你这三分钟的热心眼,就别把神仙喊出来丢人了。
女人心里对段三毛那叫一个嫌恶,但为了早点结束,还是继续虚情假意地叫唤了两声,引得段三毛热血上涌,迫不及待地动身。
过了五分钟,女人急躁不耐地问道:“老公,你好了没?”
她什么感觉都没有,要不是段三毛的手不老实,她都快要睡着了······女人昨晚打麻将打了个通宵,这会儿,强撑着精神敷衍呢。
段三毛此刻眼睛都红了,一副着了魔的样子,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吓得花容失色,踉跄着倒退两步,结结巴巴道:
“血······好多······好多血······啊!!!”
女人的尖叫声,依旧没有让段三毛停下,他目光赤红地走向自己老婆,手上动作不断,魔怔了一般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在女人震惊的目光中,一股热血喷在她的脸上,段三毛既享受又痛苦地向后栽倒,后脑勺砸在地板上,红色的液体缓缓溢出,
女人赶忙蹲下身,将手指放在段三毛鼻子底下,下一秒,猛地缩回手。
段三毛竟然没了气息!
这下女人傻眼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连忙打开卧室门,喊出躲在卧室衣柜里的情夫。
情夫出来看到这一幕,三魂七魄都差点分成十路飞走,吓得连鞋子都没穿好,提着裤腰带就往外跑。
女人见状,也不敢停留,跟着跑了出去。
但刚出门,她的面色就由惶恐转为惊喜,段三毛死了,这房子不就都是自己的了,
以后谁还能管着她,一个月几千块的房租,别说在麻将馆打牌了,住在麻将馆都行!
女人走回去,又确认了一遍,段三毛确实没了呼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只是看着段三毛手里的糟心玩意儿,忍不住呸了一口。
“死鬼玩意儿,就爱人家偷人家小姑娘的内衣做那种事儿,不要脸的东西,天打雷劈遭报应吧!”
几天后,段三毛被殡葬车拉出去火化,房客们这才知道,那个吝啬猥琐的房东,居然已经死了。
女人转身就和情夫成双入对,勾肩搭背地出现在卧室、客厅、厨房、阳台、卫生间、走廊等等各个地方,
晚上就去麻将馆打牌,因为女人变成个有钱的俏寡妇,献殷勤的男人更多了,拉着女人从晚上打到天亮,打得那叫一个啪啪作响,甚至被女人带回家里,四个人一起打······
于是乎,不到半年,房客们的房租,就涨到了一个难以接受的地步。
纷纷退房,不再租住。
原本不用工作,就有几千块一个月的收入,现在一个钢镚都没有了。
这下女人总算是慌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