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清楚后再看向齐楚,忍不住皱眉问道:“你一晚上都站在外面?傻不傻,谁让你这么做的。”
齐楚满身衣服都被露水给打湿了,浑然不觉,他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阴燃着的大火炉,外冷内热,就算下雪结冻的三九天,不穿衣服都没事,全靠一身正气。
但这衣服贴着肉,确实也不舒服。
齐楚正要外放罡气,把这衣服上的水汽给震出去,柳冰冰便走近了,帮他脱掉了上衣,催促道:“还不把衣服脱了,万一感冒生病了,干妈肯定心疼你。”
眼看着柳冰冰的小手都放到了裤腰带上,齐楚连忙按住她的手,“不用,不用,换了我穿啥啊。”
柳冰冰心想也是,便说道:“你先换,我去你家里拿就是,快点吧,别一直穿身上了,真感冒了可别让我照顾你,找你的王小桃去吧。”
齐楚听出她肚子里还有怨气,不敢再搭话,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让他热血上涌的一幕,柳冰冰要出门,自然是要把睡衣给换了······当那本就轻若无物的橘色真丝睡衣落下时,青春美妙的背影令齐楚口干舌燥······
看着柳冰冰弯下腰,把真丝睡衣扔上床,就这么一瞬间,齐楚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恨不得时间都停滞在这一秒,让一切美好都留在这一刻。
柳冰冰直起身,撩开头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衣,一件黑色呢绒外套,还有一条肉色丝袜。
齐楚正盯着人家看呢,没料到柳冰冰忽然转身,白了他一眼,“有这么好看吗?”.
齐楚喉咙耸动一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难得诚实一回儿,
偏偏柳冰冰不信,“哄人!”
齐楚无奈起身,“柳姐姐,好不好看,你别问我,你得问你自己,你自己看不见吗?”
柳冰冰低头扫了一眼,脸蛋微红,转过身不敢再看,生怕自己轻易就原谅了齐楚。这次要是没让齐楚反省,以后自己恐怕更是没办法了,以齐楚的成长速度,以后身边肯定不会缺女人。
而且,那些女人还会主动送上门来,任凭齐楚选择······权力的味道,总是让人这么着迷。
因为昨晚的事,齐楚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柳冰冰把白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系好,然后在他面前坐下,将丝袜从脚尖开始往上套进大腿,珠圆玉润,完全没有瑕疵,修长白皙,简直要他老命。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这不是欣赏,是造孽啊。
柳冰冰披上外套,见齐楚这副糗样,心里发笑,开口道:“好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齐楚闻言,睁开眼睛,罡气一放,一团雾气萦绕在他左右,缓缓散去。
“好了,衣服已经干了。”
柳冰冰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听齐楚说,和亲眼见自然是两回事,修仙者的神奇之处,深深震撼到了她。
“你这······这,这不是魔术吧,”柳冰冰伸手摸了摸,又看向挂在椅子上的湿外套,“你把这件也弄干吧。”
齐楚随手一招,外套就飞到了手里,他想这手段不拿去街头卖艺,还真是可惜了······
湿衣服再次变干,让柳冰冰对修仙者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这是一种不属于权力的诱惑——长生。
······
齐楚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展露的这一手,对柳冰冰有多大的影响,他只知道,柳冰冰今天做事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只是强忍住没分心问他关于修仙者的事,主持着村民大会。
因为是深秋,地里的水稻早就晒干入仓,地里也不用种菜了,晒腊肉灌腊肠又没到时候,村里只要在家的村民都来开会了。
来不了的,也电话通知到了,实在联系不上的,那就算是缺席了。
一晃眼,麻宝国发现,这次开村民大会,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和他斗了半辈子的苟富贵(他自己认为的)、苟满仓、徐麻子、苟文浩······苟家的当事人一个没到,身下的老弱病残,实在算不得数。
但这次村民大会,大家脸上的笑容倒是多了起来。
今年啊,桃园村的村民都发了笔横财,靠着卖贡桃,家家都有了点余钱,和齐楚这种“暴发户”比不了,但至少算是有了点盼头。
年底能给家里多置办点年货,说不定还能分红呢。
麻宝国站在村祠堂门口,鬼鬼祟祟地探头打量主席台上的几个村干部,见到牛大力后,连忙用力招手。
可能是会场太乱了吧,也可能是离得太远,牛大力根本没往这边看,把麻宝国嘴都气歪了,好你个臭小子,当了几天徒弟,就不把老子当回事了。
他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闭的紧,牛大力不请他上主席台,他只好躲在门口听,谁让他脸皮还没那么厚呢······肖玲可霸气的很,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搬了张长凳,就坐在主席台最前面,听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