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咱们领路了,咱们赶紧去吧。”
黑衣帮众道:“小事一桩,你们来这儿本就是为了找人帮忙带路吧,大家同为丐帮兄弟,这点事儿我还是能帮得上的。当初我和弟弟妹妹们也是从关外逃难到的京城外,可恨那朝廷和官府要活生生饿死我们,不可怜我们就算了,还派兵驱赶我们,若非帮主大恩大德,我恐怕也早就和弟弟妹妹们在地下团聚了。”
铁火月三兄妹听到黑衣帮众面无表情地讲述如此悲惨的遭遇,不由得心生同感,
铁火炎拍了拍黑衣帮众的肩膀表示安慰,他们铁家一大家子人,也只是侥幸逃到了海东城罢了,若是留在京城,就算没有饿死,也早就被累死打死了。
官府派来的官吏,可不是什么善人,完不成任务,铁家人被打骂都算是轻的,严重些一定会被抓进大牢里受苦,不贿赂官吏,肯定会死在大牢里,这不是铁火炎的猜测,而是所有老百姓的共识。
有黑衣帮众带路,铁火炎三兄妹很快就到了女校门口。
女校之内,非丐帮帮众不得进入;女校学生的宿舍,则是内院中的内院,非女子不能进入;整个女校都被三米多的高墙包围起来,外有大同军士卒守卫,内有健硕的妇人负责校内的安全,防止有一些身手矫健的人溜进校内当采花贼。
所以,只有铁火月一人进了女校,由于进校前需要参加考核,还需要填写很多必要的档案册子,和情报房那边的帮众档案进行核实校正,铁火月报名后很快就出来了。
她得到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三天后有人去你家里接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和家人告别吧,过年得留在女校里。”
铁火月将话转述出来,铁火炎和铁火阳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们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女校是个什么玩意儿,让妹子来报名,完全是因为出于对齐楚和王妃的信任,觉得这对妹子来说是件好事,至于哪里是好的,他们就不是很清楚了。
一旁的黑衣帮众开口道:“女校是直属长老总会的,就像海东州长老会也在长老总会般来说,大家都是参照大同军的新兵,给你发新衣裳新鞋子,包吃包住,所以不用带行李进女校,至于过年要留在女校里······这我还没听说过,可能是女校独有的规矩吧,就像大同军的新兵,无事也是不能回家的。”
“不过嘛,几位没什么可担心的,女校里都是女长老在管着,还招了许多健硕的女帮众在里头做饭打杂,没有哪个男人能偷偷溜进去不被发现的。”
“前几日,有几个泼皮破落户,喝了点酒,竟然胆敢半夜搬来木梯打算翻墙闯入,被巡夜的大同军士卒发现,当场被打死两个,然后抓着剩下的审问一番后罚作苦役,把那几个泼皮常住的地址情报丢给我们去抓人。除了那几个泼皮外,我们还抓了十几个这些破皮的同伙,都是些成日在市井勾栏里闲逛的闲汉,成天就惦记着欺负女人,一起罚作苦役去山沟里修路了。”
听到修路两个字,三兄妹打了个寒颤。
铁火炎道:“律法如此森严,难怪我们进城来,还没讲过闹事的人,路上找人打听,也没受过刁难,原来如此啊。”
黑衣帮众笑道:“谁敢刁难咱们丐帮的兄弟?只要是咱们丐帮的兄弟,到哪儿都是亲兄弟,一家人,等你们这些新帮众都进城来,这城内一半的人都是自家兄弟,谁还敢欺负咱们?”
“三位,既然女校也来了,那我帮人帮到底,再带你们去你们的新房子看看吧。听这位兄弟说,你们营地今天中午有咸鱼肉吃,可别耽误你们出城。到了饭点啊,这城门口的人可多了,大同军的士卒、长老会的工匠、还有到逍遥楼赴宴的帮众,这出城和进程都撞一块了,挤得不得了。”
铁火阳老脸一红,结巴道:“咸鱼肉······下次,下次吃也可以······我不是喜欢咸鱼,我就是想吃肉了。”
······
有好心人带路,三兄妹接下来的行程很快就走完了,新房子所在的宅子已经来了许多人参观,能容纳五百人的大宅子将一切不实用的功能区都改成了宿舍,比如花园、假山、楼阁这类的建筑,该拆的拆掉,该改成菜地、分解成木材石材的一一重做,不浪费一砖一瓦。
长老会虽然能通过颁布任务来让下属的各种作坊生产砖石材料,可毕竟产能有限,纯手工制砖,尤其是大冬天,一个壮劳力一天顶多也就打五百个砖坯,而这将完全舍弃掉休息的时间,吃饭都得在十分钟内解决,如同奴隶一样在工地上干活才有可能做到。
长老会自然不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兄弟姐妹,制定任务时还是比较合理的,五百个的标准降低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三十,视需求量来定任务指标,来保证产量。
三兄妹看到这些砖木结构的新房子,立马激动地走近墙壁,凑在窗户上往里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这么好的房子,竟然能免费得到,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黑衣帮众算是过来人,看着这三兄妹的表现,不由地相想到当初的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