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知僵硬在床上:“什么?” “见色就起意的流氓,挺对。” “……” 他坐在她上,手是捏着她后颈,摸了摸她脸。 像一只逮到猎物的豹子,正在考要从哪里入口。 南知被他的视线和动作弄浑不自在,僵着脖子:“你想干嘛。” 完才恨不咬掉自己舌头,这是什么糟糕透顶的开场白。 顾屿深说:“想干流氓干的事儿。”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挑了,南知整个人都烧起来,蹬着腿想把他从自己上弄下去。 但她那点力气哪敌过顾屿深,他手摁着她脚踝一扣,用腿压住:“你动。” “……” 好汉不吃眼亏。 南知蹙起细眉,嘶了声:“疼疼疼——” 顾屿深瞬间没使劲儿了,从她上下来,:“怎么了?” “压到脚踝了。” 她是个职业跳舞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伤病,虽然南知只有旧腰伤,腿上倒是一直很好,但借此骗人也很容易。 顾屿深看着她脚踝。 卧室内的暖光灯下,她脚踝极细的一截,的确是被他刚才的动作弄红了一块。 “哪儿痛?”他。 南知随便指了个地儿:“这。” 他捞起她脚踝到膝盖上,南知一僵,不自觉往后抽了下,但没抽开。 顾屿深抬眼看她,他手指带着粗粝感,温热的,覆盖上来,轻轻按压了下:“疼?” 南知做戏做全套:“疼。” 他皱眉:“看着没肿,是旧伤?” “嗯。”随口应。 “什么时候又把脚踝也弄出旧伤来了,以高中不是就腰会疼吗?” 南知愣了下,暖光灯下的男人眉眼低垂,很认真地看着她的脚踝处。 忽然提到了两人都刻意避开的高中。 她抿了抿唇,骑虎难下,小声说:“国外的时候弄的。” 顾屿深没说话,一言不发地起,出了卧室。 南知:? 怎么回事? 不会又是生气了吧,一提到以的事就生气? 她都还没生气呢!!! 可是没一会儿顾屿深便回来了,手里提了个袋子,丢在床上,他坐下来,捏着她脚踝次抓了过去。 南知:“欸——” “闭嘴。”他神色不善,嫌她烦。 “……” 顾屿深打开袋子,一言不发地给她抹药酒。 温热的感觉透过皮肤往里钻,片刻后便了清凉。 她脚踝没有旧伤,但今天踩着细高跟走多了也有些酸,被这样按着还挺舒服。 很快,带着中草药味的药酒味道弥漫开来。 南知吸了吸鼻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顾屿深眼皮子一动,依旧没说话。 “你什么时候买的?”南知。 “家里的常备药。” 抹完药酒,他又翻出一片膏药给她贴上,将东西收拾进袋子,起开窗通风,接着便沉默着去浴室洗澡去了。 - 南知用了两天顾屿深的伤膏贴,竟然对酸痛的舒缓程度特别好,比她以用的都要好多。 她便往自己腰上也贴了一片,这两天练舞也轻松了不少。 最近舞团在排一个舞剧,都是那些年轻小姑娘们表演,南知被团长安排了工作,给这群小姑娘们提提意见。 她坐在舞台底下看完整一幕剧。 十几个女孩儿鞠躬谢幕,又满脸紧张地走到台等南知的点评。 南知平时很好处,但碰上这种专业性的东西就变严格,家也都怵她。 她把其中一个女生叫出来,调节音乐:“你把这一段重新跳一遍。” 女生摆出起始动作,那一段是由两个跳组,女生认真完一遍,周围其他人都看着。 南知站在舞台下:“跳。” 女生不所以,但不敢说什么,继续跳。 概跳了七八回,南知才喊停:“知道哪儿不对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