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带的。”南知说，“我还以为生个女儿会哄得他爱点呢，他怎么看起来都不爱他女儿？” 凤佳又观察了会儿。 正好小昭明喝饱奶了下，又粉又嫩的唇吐个奶泡泡，顾屿深便勾唇，轻着给她擦干净嘴角。 “我甚至觉得，顾屿深会也是因为小昭明起来特别像你。” “……” 南知觉得这得谈谈。 虽以顾屿深的性格和责任感，未来也定会对小昭明很好，但南知还是希望他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孩，也希望小昭明能够去弥补他童时的创伤。 正好这天育儿嫂家有事请假，晚上时顾屿深让南知先房休息，自己抱着小昭明去哄睡觉。 南知洗完澡躺在床上，开始思索会儿要怎么跟顾屿深聊。 只不等了许久都不见他来。 难不成今天小昭明不听话不肯睡？南知正准备起身去婴儿房看看，便见顾屿深正好推门来。 他穿着休闲的家居服，嘴角还噙着散不尽的，那很深，连眼都带了，连带着顾屿深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亲切起来。 南知愣了下。 从没见他哄完小昭明来是这个表情的。 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来了。 “你怎么了？”南知问。 顾屿深抬眼见她，几乎是瞬间收了，还真有点是心虚的模样。 南知头在他脸上看到这表情。 “没什么。”顾屿深抬手在她腰间搂记，“怎么起来了？” “看你这么久没来，还以为小昭明直在哭呢。” “没，陪她玩儿了会儿。”顾屿深说着又勾唇了下，半晌，像是在忍不住，低头轻声。 南知眯了眯眼。 怪。 在是太怪了。 “你什么？” “我女儿呢。”顾屿深说，“女儿像你，特别可爱。” “……” 更奇怪更反常了。 顾屿深叫女儿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南知叫的“小昭明”，什么时候听他带着炫耀语气称作“我女儿”，只听他炫耀南知时说的“我老婆”。 “小昭明做什么特别可爱了吗？” 顾屿深停顿了下，说：“没，直都可爱。” “那以前怎么没听你经常夸她可爱？”南知还是奇怪他这前后反差。 顾屿深挑眉，道：“谁见了她不夸可爱，哪还有我夸的机会。” “……” 这倒是没说错。 南知时也问不什么，只能作罢。 夜洗完澡，顾屿深既往抱着南知拽到身上。 等完事儿经了零点，南知筋疲力尽，小昭明却在这时哭起来——他们在婴儿房装了收声监控。 “我去看看。”顾屿深帮南知盖好被，走房间。 南知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被吹进卧室的阵风吹醒了。 顾屿深还没来。 南知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起身，踩着拖鞋推开卧室门。 走廊楼梯上灯都关着，隔壁的婴儿房门开着，头没人。 南知愣了下，顺着从边看下去，便发现楼客厅亮着盏昏暗的小夜灯，顾屿深正抱着小昭明坐在沙发上，小昭明早经没再哭了。 他今抱孩、哄孩经非常娴熟。 南知今天本就有些疑惑，刻便索性没声，站在楼梯边看着父女俩。 “小昭明。”顾屿深食指点点她下巴，“再叫声。” 小昭明小手五指张着，拍了拍。 顾屿深，继续哄着：“再叫声。” 只听那格外稚嫩软糯的声音，奶声奶气地说：“pa……ba……” 南知愣。 这是会叫爸了？ 而且，顾屿深说的是，再叫声。 这不是头叫了。 顾屿深起来，抱着小昭明往上举了举：“真聪明我们小昭明，再试试叫妈妈，————” 小昭明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发些“呃啊”的奶声。 顾屿深不厌其烦地继续教她：“————” 南知之前看到科普，说对小婴儿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