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南知也下载了一个,只不过玩了几把回回输,她就没了兴趣。 随机匹配模式打了几把,不仅把把输,还被对面取笑了。 南知愤愤,“啪”一下把手机敲在桌面。 顾屿深抬:“怎了?” “这破游戏不是人玩的!” 顾屿深扫一,笑。 输倒是无谓,气得是她这技术还被人狠狠嘲笑了一通。 南知看向顾屿深,忽的一顿——她怎忘了,这可还有一尊佛在这呢。 “少爷,你会打这游戏吗?” 顾屿深就坐她对面沙发上,慵懒散漫的样,看都懒得看她,痞里痞气:“称呼换了。” 南知从善如流:“顾爷,你会打这游戏吗?” 顾屿深轻嗤一声:“就你这德性。” “快点。”南知也被磨蹭烦了,一把将手机塞他手里,控诉道,“刚才这个人笑我,你帮我打死他!” 顾屿深笑了声。 “过来。”他拍拍自己旁边的的座位,“坐这,我教你打。” 南知坐过去。 顾屿深捏着她手教她该怎握方操作,而后抬手缓过她肩膀,将她带进怀里,时,身子向前,胸膛贴近她后背。 南知倏的一顿。 “你要先这样……” 顾屿深的声音近距离地在耳边响起,哑和磁都被放,连带着胸腔的震动,环环相扣,像是一支交响乐团盘踞在周。 南知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始发麻,手指无意识地被他带着在手机屏幕移动,教她该如操控这游戏。 明明很自然的动作,南知却越来越发麻。 其实以她平常的性格而言,并不会容易产生反应,真不舒服了也会直截了当地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撑着、强忍着装镇定,脊椎僵硬,后背挺直得始发酸,耳朵也越来越烫。 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了。 顾屿深带着南知把刚才嘲笑她人来来回回杀了8次。 要多搞人心态就多搞人心态。 可惜南知都没怎看清具体操作,浑身注意力都集中在紧贴的后背、磁沉的嗓音,以及他青筋微显的手背。 顾屿深问:“还打吗?” “不打了。”南知立马挪身子。 玩笑,继续打她就该丢脸了。 顾屿深笑:“为什不想打了?” “?” 没为什! 紧接着,见顾屿深靠着沙发,嘴角噙着痞坏的笑意,挑眉:“因为心跳快了?” 南知蓦地抬。 他,刚才……说什? 因为心跳快了? 他都听到了??? 南知在他戏谑的视线中得到答案——他都听到了。 窗外还在下雨,空气都是潮湿的味道,整座城市都仿佛倾覆在雨幕之中,周遭一切都很安静,只剩下他们人,安静地彼此注视着。 渐渐的,顾屿深轻佻痞坏的状态变了。 一寸寸沉下去,坏都变成了沉着的认真,紧紧注视着她。 南知脑发热。 顾屿深喉结滚动。 而后,他伸手,很轻的力道握住了南知的手腕,身子也不由自地前倾靠近。 交织着的灼热呼吸也始变得胶着。 南知不知道他想做什,又好像知道。 只是身子动不了,手也动不了。 直到手机铃声响彻,南知下意识地手一颤——原来他没攥紧,很轻易地就挣脱出来。 莫名心虚,她理理头发,接起电话:“喂,妈妈。” 妈妈问她买到回来的车票了吗,南知答:“买到了,下午就回来,您不过来了。” 顿了顿,她朝顾屿深瞥一,小声补充,“顾屿深和我一起回来。” …… 后来人都没提及这事。 回到北京后也不知是出于什默契,没告诉朋友们人在S市的事。 年前出了考试成绩,南知原本还担心自己会影响他的期末成绩,结果又是年级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