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喜欢那个绿色的大块头。 经过几天的睡前故事,慕白大概摸出了一点规律。 阎鹤睡前同的讲的故事是最吸引人的,虽然不是故意卡在情节关键处,但就是能让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续。 而第二天的后续则是满足了他的好奇,虽然不至于让他抓心挠肺,但也足以能够让他晚上主动地上床听阎鹤讲后续。 慕白虽然知道规律,但是每次都忍不住凑上去听。 他又尝试过跑到客厅,强忍住不听阎鹤给他讲的话本。 但没过一会,慕白就觉得自己看的话本索然无味,简直是小打小闹,根本没有阎鹤说的精彩。 于是他又跑回卧室听阎鹤讲话本了。 正因为是这段时间为了听话本,慕白发现自己的作息同阎鹤差不多了。 晚上按时睡觉,白日再醒来,虽然白日里有时也会犯困,但也只会睡上几个小时,并不再像从前一样,一睡就一整天。 阎鹤还给他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都是符合他的尺寸。 一开始慕白穿着还有些不习惯,后来阎鹤就给换成了长衫。 阎鹤准备的长袍长衫都是顶好的布料,掺了金色的雪白布匹,哪怕是在灯光下走动间都熠熠生辉。 不只是如此,其他的布匹摸上去,慕白也知道价值不菲。 那些长袍长衫如同流水一样挂满了整个衣柜。 在第三日,慕白的魂魄由阴气稳固得差不多时,卫哲告诉阎鹤可以把卧室的符纸给撤去,也可以在阴天傍晚时带慕白出门。 于是第二天傍晚,厚厚的乌云和细密的雨将天空笼得阴沉沉时,阎鹤问坐在沙发上的小鬼要不要出门。 小鬼愣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你要把我带给秃驴吗?” 阎鹤失笑,弯腰不轻不重弹了他的脑门道:“想什么?” “带你去洗头。” 小鬼松了一口气。 不怪他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 这些日子,面前人对他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伺候他穿衣,晚上还给他讲故事,平日里也替他准备精美菜肴。 甚至前几天他还听到那秃驴说符纸上的朱砂都是取了阎鹤血混进去,以此来温养他的魂魄。 他们没遇到之前,阎鹤可不知道他对他又能救命之恩。 面前人又对他好得让慕白都有种恍惚的错觉,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猎物,正等着猎物吃好睡好养了膘再宰杀。 第一次以实体出门,不是飘着出门,慕白有些谨慎。 阎鹤揉着他的后颈,低声像是安抚道:“只是出去洗个头,很快就回来了。” 慕白舔了舔唇,点了点头。 外头的天气依旧阴沉沉, ⒗()⒗, 隔绝了外头大部分的阳气,领着慕白上了车。 前排的司机是阎家用了很久的司机,本来眼观眼鼻观鼻这件事做得很是熟练,眼睛从未好奇乱看过。 但见到阎鹤从家里领了个人出来,看样子还不是阎樟,司机虽然面上沉稳,但心里也已经掀起了波浪。 特别是他听到一向沉静的阎鹤朝着那男生低声道:“鞋湿了没?” 司机更加讶异。 但职业素养让他如同往常一样开车朝着阎鹤定下的目的地驶去。 目的地是一家专门给津市有钱人美发的工作室,因为出名,能在里头消费的人非富即贵。 顾庭是其中消费的贵客。 他是顾家的二少爷,不缺钱也不缺势,一向凭心情做事。 他在里头消费,只不过是给着他包养的那些莺莺燕燕消费。 心情好时就等着他包养的那些小明星做造型,心情不好就丢张给那些人消费。 今天正巧碰上顾庭心情好,陪着新包养的一个小男生去店里做造型。 他不太懂为什么搞一个造型要花上几个小时,出来也没多大变化,刚开始还有点兴致陪着人在里头等,但是等久了就开始不耐烦。 他懒得继续陪着那小明星继续在店里聊天,便下楼在路边透气,顺带抽抽烟。 外头小雨细细密密,落得人心烦。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路边,顾庭随意地瞥了一眼。 一双黑色皮鞋落了下来,一个修长的身影微微弯腰,撑开了一把黑伞,拉开车门。 顾庭漫不经心地抽着烟,看着穿着黑色西装看上去像是秘书的人半弯着腰,撑着黑伞拉开车门。 顾庭吐出烟雾,在腾升的烟雾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