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头发还没有梳洗，他的神情分自然，除了有些疲倦之外跟平常压根没有任何区别，好像昨晚的事情一点没有影响到他。 “你是不是还没有洗漱？”索俞边切菜边分出神问他。 莫测摸了摸自己的脸，知觉地想起来自己听到声音直接就出来了，也没刷牙也没洗脸，就连衣服没换。 他立马回房间洗漱，洗漱完了换衣服。 换完了衣服正要回到厨房的候，莫测突然又停住了。 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房间里的床头柜。 看了好一儿之，他走了去，打开第一层抽屉，从胡乱摆放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底下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有半个手掌那么大，清晰地向他展现出照片上两个人带着笑意的脸。 莫测拿着它看了一儿，然皱起了眉。 没有做更多的考虑，莫测直接将它从间撕开，撕成一块一块的，一直到彻底看不出照片上的画面之才满意。 那几块碎纸片可怜兮兮地躺在他的手心里，照片上两个人的脸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把照片的碎片丢进垃圾桶里，像是想丢掉秦知泽的那些让人厌恶的话语。 回到厨房索俞已做好了饭菜，他招呼着莫测把菜端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