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当家的吃。 当家的一边嚼着肉一边说,你们和我们处事放心就好了,什么事都会在明面上做,是不会做那种投毒之类的下做伎俩的。 叶宁问两个大块头有酒没有。 两个大块头犹豫着不动,当家的又说了一句清扬和叶宁听不懂的话,一个大块头就像听了命令一样退下去,很快搬出一个大缸来。一阵清醴的酒香飘了出来。 叶宁往酒缸里看看,里面飘着两个喝酒用的瓢把。他拿起一个瓢舀了半瓢让当家的先尝尝。 当家的不高兴的说:这是最后一次,我说过,我们是不会做投毒之类的下做事的。再让我尝什么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可以忍受你们对我的捆绑,但是不能忍受你对我们的真诚的怀疑。说完喝了一口瓢里的酒。 叶宁说:你这脾气还挺大,说完把瓢里的酒喝了,连声说好酒,清扬你也尝尝。 清扬也舀了半瓢喝下去,也连声说好酒。 你还对我不客气,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了,知道吗?知道什么叫俘虏吗?没做过是不是?俘虏就是你的生杀大权在我的手上,要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要不然我就让你的脑袋搬家。叶宁又摸着他身后的雪白的翅膀说:这翅膀不错,是怎么长出来的? 当家的说:这得修炼? 叶宁眼睛一亮,说道:修炼,怎么修炼?教给我们不行吗? 当家的说:这可不是你肯下工夫就能修炼成的,要看缘法。 叶宁问:缘法是什么? 缘法……这只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 叶宁说:是吗?这个事挺难啊!咱说点简单的吧!说那种可以意会也可以言传的,你们这里还有没有雪果? 当家的说:雪果是不能储存的,要随摘下来随吃,我们这里没有。 叶宁看着瞅了当家的一会儿说:真的吗?我可不喜欢不诚实的人,特别不喜欢,可以说是深恶痛觉。 当家的说:真的,二位能不能把绳子绑松一些。 叶宁说:那行吗?绑松了你不跑了吗? 当家的说:绑松了不会跑的。 叶宁和清扬相视一笑,说道:看人家这话说的多霸道,绑松了不会跑的,威胁我们是不是?绑紧了就会跑是吗?叶宁拽着他翅膀上漂亮的羽毛说,你再威胁我信不信我把你的毛薅干净,把你这翅子烤了吃。 一个大块头说:你小子别这么过份。 当家的又叽里挂啦的说了一通,大块头又不说话了。 叶宁指着那大块头说:我把你老大绑了你还这么大的脾气,还吃不吃我们,还放血,把腔子里的东西扔了,你小子够生的。说着又吃了口肉,舀了口酒喝。又问当家的:你们可有办法过了这雪山? 当家的说:这雪山只有长翅膀的才能过去。 清扬说:我看他两个跳的挺高挺快的呀!一会儿就跳到这雪山尖上了,背着我们过不去吗? 这个雪山尖还算个山吗?这大雪山比你们刚才上来的那个山峰的十倍都高,是跳不过去的。 清扬又问:需要什么样的缘法才能长出你这样的翅膀尼? 当家的说:这么说吧,你们是不会长出翅膀的。 叶宁说:这么说我们无论如何都过不去这雪山吗? 当家的说:那倒不是。你把我放了,我就告诉你怎么过去? 清扬和叶宁面面相许,叶宁说:又没绑着你的嘴,你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