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偷人家的狗吃的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这我敢给他担保。 叶无冕笑着看看英玲说:你还敢给他担保,知道你这么护着他,他该分给你块狗肉吃才对。 英玲说:我不是护着他,从小看着他长大,什么脾气还不知道吗?城里有些人嫉妒老三的人才和品行,所以故意编些恶意中伤的话来诬陷他,您听了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叶无冕说:我是行医的,凡事不亲眼看见我都不会相信,说着出去了。 叶无冕一出去,屋里的人都像解了锁的猴儿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住,先说话的是英玲,老三是怎么回事儿,老爷子怎么像有把柄抓在手里一样。 叶舟说:大嫂,你还信不过我吗?若我真宰了妖魔种儿家的狗我高低给你带块狗肉吃。 英玲说:就是呀!咱相貌堂堂,风流倜傥的三弟不至于这么不厚道,说着她用手指捅一下乔叶说:这回你甭半夜被吵醒了,那个吵你的狗遭了天谴了。 乔叶看看叶舟,似乎心里早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她说:那个狗就是该死,每天大半夜的叫,杀他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算是替天行道了。 叶舟依然是不动声色。 英玲问:老三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我怎么觉得老爷子像是有把柄在手里一样。 叶舟眼睛斜着眼说:做了不宜让别人知道的事,只要没被抓现行就死不承认,这是爷爷告诉我的,要赖就赖到底。 贾氏说:对,大不了关你几天,老三放心吧,就算关你,有我和你嫂子在绝委屈不了你。 叶准叹口气说:娘,要不他不改,若你这么护着他,他改才怪呢。 叶平说:娘是该让父亲好好管管老三,有些事他都做出格了。 贾氏一下子沉下脸来,用犀利的眼神盯着老大和老二说:改什么改?管什么管?让他也像你兄弟俩一样,凡事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犯而不校吗?虽然你们的先祖曾是这里的风云人物,你爷爷说咱是落叶归根,看人家这里的人就是把咱当成外来户,你们兄弟两个当然很好,可你们更需要有老三这么一个兄弟,你两个是我家兴旺发达的保证,老三是我们家在这里立足的根基,你们爷们儿几个必须有一个他这样性格的,才不至于受欺负,我管他?让我掰了他犬牙,像你们一样只知道吃草吗?那我们家迟早会被当地人给吃了。贾氏像牛舔犊一样抚摸着叶舟,爱护有加的说:放心吧,我的儿,不要怕,有娘护着你,护着你嘴里的犬牙和头上的犄角。 叶舟盛气凌人的说:娘您放心好了,我一定要成长成你最想看到的样子,谁也不能欺负咱家的人,狗都不行。 贾氏欣慰地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简直像艺术家欣赏一件最中意的作品那样,她用赞叹的语气说:怪不得你爷爷生前总说你不管是脾气还是相貌都像极了咱们的先人,我看也是,叶将军也该是这样的风度。 然后贾氏又用威胁的语气和叶准、叶平说:等会儿就算你们的爹拿来了铁证,咱们可以容忍的最大的限度就是可以把老三关几天,如果要打,咱们谁都不能同意,如果老三被你爹打上,他怎么打老三的,我日后就怎么打你俩,并且打的还要重。 叶平委屈的说:娘,你要这样也太不讲理了吧。 讲什么理,你和娘讲理吗?你们一定要知道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谁强谁就是理。咱们睡觉睡得好好的,老楚家的狗半夜就莫名其妙的叫起来,狗不懂事,可狗主人也不懂事吗?好吧,他不懂事就教他懂事,老三老楚家的狗到底是不是你吃的。 叶舟在心里快速的揣测着母亲的心理,猜测她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护着自己。 你小子连你老娘都信不过吗? 是,叶舟斩钉截铁的说。 好,贾氏的话也是落地有声,这件事就该你去做,如果不是,我还要瞧不起呢,两个媳妇,老三是为了给你们出气才这么做的这事,你们公公若是要关起他来,一天三顿饭,你们可得的包了,不管多长时间,不能让他掉膘,若我发现他眼睛抠喽了,腮陷下去了,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两个儿媳妇都答应“是”。 贾氏又问叶舟:你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 叶舟说:如果爹真关我,能让嫂子每天都给我炖一只鸡吗? 贾氏说:两位嫂子都听见了么,你们的三弟每天要吃一只鸡。 叶平说:还要不要酒,美了你了,真这样还是让爹人把我关起来吧。 贾氏说:老二你的话有点多了,没听见你媳妇说吗,老三是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事,我们要好好待他,这样才会增加他替天行道的决心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