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地落在贴合在宋衡阳冷白健硕胸肌上黑色蕾丝上,蔓延花枝镂空的布料勾勒着流畅型美的肌肉线条,露出独属于胸肌的沟壑。 沈致艰难地咽咽口水,抬头再次确认道:“你要穿这个出去?” “不可吗?”宋衡阳乖乖地站在沈致面前,任由他打量,长长的胳膊垂在下方,拘谨地同幼儿园的小宝宝。 沈致牙酸地挑眉。 也不是不可,就是宋衡阳现在看起来好色啊,沈致心里有点酸,他天天只能看不能吃,现在别人也看了。 那他作为宋衡阳的爱人,好像就没啥特权了。 “我就是怕你冷”,沈致皮肉不道。 宋衡阳轻轻拉住沈致的手,往自己裸/露肌肤上带,让沈致感受自己温热的皮肤,压着清凌凌的眉眼,小声道:“不冷。” 沈致蓦地一怔,柔滑的皮肤和凹凸不平的蕾丝融在指尖,升起点点酥麻的痒意。 沈致被宋衡阳带一晃,掌心抵在宋衡阳的胸口处,眼前被修长寒玉的脖颈吸引,上面散着昂贵的淡淡香水味。 沈致下意识抓握,宋衡阳的皮肉被沈致微凉的手指激起层层战栗,呼吸压抑起来。 宋衡阳微微低头,纯粹的黑眸干净清泓,眼尾勾着,更想邀人深入。 沈致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啄吻着宋衡阳的脖颈,抿着宋恒薄薄的皮肉,濡湿浸润,冷白的寒玉瞬间沁血生艳。 “阳阳”,沈致轻轻噬咬宋衡阳的喉结,来缓解牙齿的痒意,含糊不清地叹息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宋衡阳呼吸深重了些,拉着沈致手腕的掌心紧了紧,偏头去寻沈致的唇。 沈致的唇珠磨嫣红,饱满圆润的唇瓣被洁白的牙齿咬着,口息吐着幽幽的冷香。 宋衡阳同沈致鼻尖相抵,唇瓣只有咫尺之遥,呼吸绵长交缠。 沈致掀起长睫,眼底闪惊慌,推开了宋衡阳。 好险,差一点又没忍住! “你穿…就是”,沈致有些结巴,反正再好看也是他的,沈致对于宋衡阳的人品绝对信任。 沈致后退几步,“我去楼下等你,然后再一块去吃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致楼下揉了两把脸,暗暗吐了口气。 他总感觉宋衡阳在勾引自己,是错觉吧,阳阳那么乖那么单纯是柏拉图的奉行者,怎么会呢? 沈致唾骂自己,立场不坚也就算了,试图把脏水破给阳阳,太了。 沈致望了眼外面晴朗明媚的天,打开了伞。 沈致的手机震动不停,连绵不断的铃声持续地刺激耳膜,压抑地有些心慌。 沈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冯瑶。 “有什么事…”沈致话没说完就被急切的女声打断。 “小致,贺期礼从精神病院出来了,我不道他去哪了儿,你要小心”,女人担忧的话从电流传沈致耳畔。 沈致的手紧了紧。 贺海鸣的博瑞医疗出了事,贺海鸣早有先见之明地把法人转给了冯瑶,冯瑶便变成了替罪羊。 盛黎曼动用了很多关系帮冯瑶脱困,代价是冯瑶后不要再打扰沈致。 身陷囹圄的冯瑶含泪同意了。 贺期礼的手也不干净,借口患有精神疾病逃脱制裁,宋衡阳跟沈致商量,精神病人应该被送精神病院去。 沈致没有反对,他讨厌贺期礼,也讨厌为了冯瑶不断地讨好贺期礼。 沈致痛苦的前半生,一半来源于他的生父庭暴力,一半来源于贺期礼对他的精神霸凌。 现在贺期礼出来了,沈致不道他想干什么。 贺海鸣跟冯瑶厮混的晚上,贺期礼那时小,坐车去找贺海鸣,不幸遇了车祸,双腿瘫痪,贺海鸣转天才姗姗来迟。 贺期礼恨贺海鸣,恨冯瑶,也恨着健全的沈致。 耳边的风声呼啸,沈致抬起伞缘,失控的小轿车直冲面门。 沈致瞳孔骤缩,身僵直在原地。 他看车里面的人,赫然正是贺期礼。 刻意模仿沈致的面庞扭曲成丑陋的嘴脸,散着深深的恶意。 他要杀了自己,沈致此刻无比清晰地认识这点。 “学长!”撕破空气的惊恐的声音穿透沈致耳膜,沈致被扑倒在路边,头撞在台阶,翁鸣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