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伫立在门口等, 叫个人怎么这么半天? 这萧朗脚程也太慢了些,方才竟还问他,要不要在太子被侍候时守夜。 什么乱遭的思, 别为他元宝不懂那些长根的男人,要见过殿下的,哪个敢说自己对殿下清清白白毫无想法。 想趴在门口窥探, 也要问他元宝同意不同意。 元宝左等右等,终于遥见一抹倩…呃…高大的影,青青公子这是吃壮了? 郑青跟萧朗形差不多,若不是熟识也分辨不出,是郑青比萧朗会扭,人歪歪斜斜的, 显得小鸟依人了点。 元宝迎了上去,呼道:“青青公子你来了,殿下怕是等急了,赶快进去吧。” 萧朗没找到郑青, 换了郑青常穿的衣服就赶来了。 元宝领着萧朗往内殿走, 边走边交道:“要好好伺候殿下,声音要娇媚, 段要软, 殿下一有动作你就得赶紧受着,知道了吗?” 萧朗为避免露出破绽, 简单的“嗯”了声。 元宝将人送到门口停下了步子, 奇怪,青青平时最是话多, 今个儿怎么成了哑巴。 元宝转头发觉“青青”健硕的子有些僵,元宝嫌弃地将“青青”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衫扯开, 裸露出大片肌肤,优越的材让元宝勉强点头。 殿下谪仙般的姿容,哪个不生觊觎,“青青”许是被这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紧张到失语也能理解。 “快点进去吧,殿下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元宝不放地补充道。 萧朗点点头,就被元宝推了进去。 屋里很暗没有掌灯,外面月光皎洁,光线依稀清亮,兀地进入内室,眼盲了一瞬,也仅仅有一瞬,泛着寒光的刀刃直冲面门。 萧朗丝毫未动,飞来的利刃硬生生在脸上划破一道血痕。 破裂而出的血腥,弥漫散开。 “过来”,萧朗听见道清越散漫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像是招呼小猫小狗。 萧朗改变步子,抬腿走近那影影绰绰的珠帘前,沉思片刻后跪下。 他记得这位太子殿下喜欢让人跪着,他头次面见时,足足跪了六次才让太子满意。 头顶飘来声轻笑,反问道:“哑巴?” 萧朗没有男宠的经验,更没有郑青的伶牙俐齿,即声色相同,萧朗还是保持沉默。 索性沈致也不在意。 “再近些”,沈致的声音有些倦,在这种黑夜里像是魅人的妖魄。 萧朗撩开珠帘,跪在沈致的脚边。 他确实到了成狼该交/配的年纪,他理应该寻个母狼,或许应该叫母人? 太子殿下似乎也到年纪了,所找来郑青,是在萧朗的认知,太子殿下跟郑青现在的系不大经。 也许他作为下属应该劝劝太子殿下,让他找个仪的母人。 萧朗喉结滚动了下,太子殿下上的香气已经幽幽浅浅掠到鼻尖,离得这么近,香气贴着皮肉就荡出来了,存着温热,萧朗下意识屏住呼吸。 他不由得再次想到,自己最近确实绪不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合适自己母狼。 要强大、敏锐,能够狩猎。 萧朗微微走神,下巴就被冰凉柔软的手指挑起,含着湿气的口息喷洒在脖颈。 沈致俯,瓷白的锁骨停留在萧朗视线上方,嘴角勾起弧度,“孤刚才伤了你,疼不疼?” 沈致指尖攀爬,落在萧朗的伤口上,略微用力,灼热的鲜血顺着沈致的指尖流淌蜿蜒,直到半张脸都被血液覆盖。 到处都是血腥气。 萧朗敛眸,萧家的□□极薄,除非是特殊的药水祛除否则靠手是摸不出来的。 “不疼”,萧朗张口回话,唇瓣却不小碰到沈致的指骨。 沈致唇间溢出轻笑,随后松了手,冷白的手沾染鲜红,淬血的工艺品,充满了破碎感,是血不是他的,他是行刑的刽子手。 沈致沾着粘稠血液的手缓缓下落,触碰到饱满有韧性的胸肌,鲜血在萧朗前胸勾勒出瘆人痕迹。 奇怪的感觉在萧朗胸腔回荡,温软的酥麻的若即若离,太子殿下对待郑青,跟对他的态度完不同,就像萧朗从未听过太子殿下这般说话。 尾音拉得轻长,哄人般:“怎地来的如此晚?” 萧朗无从解释,在脑海里编排各种话术,听太子殿下慢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