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简直是操碎了心。 “本王不可能会放下她!” 对唐云瑾的亏欠,当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走不出来也忘不了。 九青心底一声轻叹:“王爷,属下不是说让您忘记,只是您可以把这些事情适当往心底放一放,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您这么自我消耗,大家都为您担心。” “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九青弯身抱拳刚要应声,忽然间又想到自己来寻主子的要事,便又转过身来,低声汇报道:“主子,属下对一事有疑,紫鸢姑娘与之前白平妃的关系,王府内是没人知道的,要不是那枚簪子,王爷估计也不会知道她们是同一人,属下不理解的地方就在于,紫鸢失踪之前用的还是已故王妃的脸,那会是谁看透了她的身份,将她易容成以前的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 九青点头:“而且这时间点卡的未免太好,刚好是府内戒备最薄弱的时候,就像是有人事先知晓了一切,这不免的让属下想到当年王妃所住凝雪院失火一事,当初同样的,也是府内戒备松懈,导致火势起猛之后,才被发现,要救的时候,为时已晚,所以属下大胆猜测,是不是有人在暗中观察这一切,想为王妃报仇?先杀的第一人便是紫鸢!” 夜宸寒将九青的每个字都听进去了,凤眸轻敛,薄唇微启:“玉竹堂?!” 当初,阿垚说玉竹堂易主,他本是不信的,直到亲眼见了传闻中的江南墨主!” 要说是请人来演戏,别的人他都不会轻易去信,唯有这个江南墨主,此人没那么无聊,所以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墨主与唐云瑾之间也有所关联!” 放眼整个京城,除了玉竹堂和墨主的人之外,再找不出别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宸王府,并在不惊动所有人的前提下,将这个红色木箱准确放入凝雪院里。 这就像是在隐晦的暗示着什么。 九青不假思索点头:“其实属下也觉得此事或许跟玉竹堂有些关系,但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不敢妄言。” “退下吧。”夜宸寒敛眸。 九青应了是,很快便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齐府。 紫鸢死亡的消息传来,启尤负手而立满脸的阴沉之色:“这就死了?” 本来他还派人埋伏在宸王府周围,准备等机会将紫鸢带回文化,却没想到,更早得到的,却是她已经死亡的消息。 顿了顿,启尤怒意更甚,低喃道:“本座花费了两年的时间将她培养的和唐云瑾想象,让她代替唐云瑾再度回到宸王府,竟这般不争气!” 跪在地上的探子大气不敢出,毕竟现在主子正在气头上。 一旁身材姣好的妙曼女子抬着莲步款款而来,嗓音妩媚的开口:“主子,奴家当年便主动请缨去代替紫鸢做这件事,您不同意,如今这最后的办法也用了,想再潜入宸王府怕是困难,那宸王真是比当年厉害太多,竟能识破紫鸢的伪装,不过奴家觉得,她肯定还是暴露了什么。” 此番言语,颇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反正现在人都死了,她自然可以有恃无恐些。 加上她本来就对紫鸢心存不满,一直都觉得自己比紫鸢更有能力,偏偏主子看中紫鸢。 如今好了,主子绝对会重用她! 刚得意的想完这些,原本略显沉默的启尤忽然凝声开口:“不!不对!夜宸寒不可能察觉出端倪,此事定有人从中做梗!将之前紫鸢传回来的书信拿来,本座再仔细看看!” 闻声,女子脸色一阵扭曲,可终归是拗不过主子,只能应声,转身去拿书信。 没多久,便将那张信纸取了过来,却不忘说了句:“主子,这笔迹是她的没错,当初就确定过了,文字也是加密的西凉文,哪有谁能作假这么细致?奴家觉得您太多疑了!” 她可不希望紫鸢都死了,主子却查出来紫鸢是清白的。 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启尤仔细摩挲着信纸,锐利的眼神在信纸上每一个字上扫过,最终脸色忽然变的难看了起来:“果然是假的!” 女子凑近过来,瞪大眼睛看了看,“主子,哪里是假的?这笔迹,不就是紫鸢的吗?” “此人虽然笔迹模仿的很好,但紫鸢有独特的断句方式,与常人不同,可这封书信的断句方式,太正常了!” “兴许只是她为了让主子可以看的明白些?” “人一派出去,立即全部被解决掉,甚至出现的时间点都刚刚好,要说不是请君入瓮,本座不信!白芍!”. “奴家在!” 主子终于要用上她了么? “想办法靠近舒王,获取他的信任,本座要尽快知道,关于兵部当日发生事情的真相!” “主子放心,奴家一定会把此事办好的!” “舒王心眼可比宸王多,更是一个心狠之人,与之接触,务必小心。” “是!” …… 云府。 夜色逐渐深了,难得圆月高悬,亭子中,隐约可见一道晃动的人影,孤零零坐着,仿佛正在想些什么。 夜云舒抬步向她走去,随口道:“这么晚了,还不睡?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呢?” 听到声音,唐云瑾立即将眼底的怅然之色尽数收起,莞尔一笑,故作轻松:“好不容易将紫鸢解决掉,心里高兴,在这里赏赏月,不过分吧?” “嗤,赏月?”他抬眸扫了眼,恰好乌云蔽日,便扬起唇角,调侃一笑:“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这月亮不是很想见到本王啊!一抬眼,就缩进去了,跟有些人的心思似的,明明有所顾忌,一见本王来了,便故作轻松。” “胡说什么呢?我真是在赏月。” “真是赏月?本王都在暗中观察你半晌了,那脸瞧着就像苦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