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京城还来得及。这次多谢了,你我就此别过。” 叶幽漓在休息时,对宫熙伶俜一拱手说。 宫熙伶俜拿着水袋要递给叶幽漓的手一顿,神色也跟着要崩了。 “我不去,我不会再离开你!即使死,我也要死在你身边。”宫熙伶俜说,紧跟着走近叶幽漓,生怕叶幽漓跑了。 “……你跟着我是什么意思?你大楚的身份不要了?你的那些一妃十二妾都不要了?我没工夫跟你玩儿这些!”叶幽漓说,神色冰冷,语带讥讽,说完,叶幽漓早有准备,闪身避开宫熙伶俜,翻身上马。 “茕茕,一妃十二妾是没有的事!”宫熙伶俜急着解释,叶幽漓没抓到,人已经策马离 开。 马儿速度飞快,宫熙伶俜顾不得再说话,翻身上马去追。 叶幽漓骑马跑出去一段,听到了后面的马蹄声,周围跟着的护卫跟叶幽漓说宫熙伶俜就在身后。 叶幽漓头疼。 叶幽漓让护卫挡了挡,又传话给宫熙伶俜。 “宫熙殿下,莫要再追了,再追下去,毒发就没治了!” 即使如此,宫熙伶俜根本不在意,绕开几个护卫继续追叶幽漓。 叶幽漓继续往大珩方向的边境去。 身后的宫熙伶俜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到了晚上到驿站休息时,叶幽漓的几个护卫跟了上来,没看到宫熙伶俜。 叶幽漓以为宫熙伶俜怕是先回江京城去取解药了。 算着时间,现在已经开始起效,要腹痛了。 “殿下,那位大楚殿下,不听劝一直追,半路时,好像毒发了,趴在了马上,还是拽着马缰绳往我们这边来,这会儿在后面跟着。殿下看如何是好?” 叶幽漓的护卫跟叶幽漓报告。 叶幽漓无语,这人怎么这样! 跟她说了,要中毒的,让她赶紧去找解药。 她倒是好了,还是追了过来。 是瞅准了自己心软吗? 叶幽漓抿唇绷着脸,先去洗漱了一番,沉着脸吃了点晚饭。 外面的夜色渐浓,依旧不见人来。 要么走了,要么是…… 叶幽漓最终还是骑马沿路找了过去。 官道上,一人一骑在慢悠悠走着。 人趴在马身上,看不出是晕倒了,还是清醒着。 不能再指挥马疾驰,身体状况就已经很不好了。 叶幽漓咬了咬牙,催马过去。 将人从马上扶了下来。 宫熙伶俜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叶幽漓将解药喂给了宫熙伶俜。 宫熙伶俜恍惚间看清楚了叶幽漓的脸,脸上露出笑。 “对不起,一妃十二妾是没有的事,那时,我气恼你离开,还说要娶妻,便让人散布出去,我有了一妃十二妾的事……至于后来的一些戏说,完全是那些说书先生的杜撰,我也并未澄清。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你。我发誓!” 宫熙伶俜声音虚弱,还是费力解释道。 散布消息的时候,心里阴暗又扭曲,现在解释的很狼狈。 叶幽漓没想到她缓了一点,先解释这个。 “如你所说,别的是假的,要阮芷为王妃的事,也是假的了?”叶幽漓怔了下,脑子还未想清楚,却是先问了句。 问出口,叶幽漓差点咬到舌头。 她们之间,本质的问题并不是这些。 “……那个,那个,我那时的确是爱才心切。看出她身旁的人不太一样,所以出言刺激,想试探顾清辞的身份。对不起,那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谁做王妃都无所谓。我以后只 有你,真的。茕茕,别不理我,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宫熙伶俜急切的说。 试探戏弄顾清辞时,很痛快,现在解释起来,依旧很狼狈…… “……宫熙伶俜,我说过茕茕已死。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是茕茕一人,我有自己最爱的人。你莫要再执着了。我是大珩皇长女,是赤乌。我不会嫁给任何人,也不会离开大珩。你在大楚也有自己的事。我们不是普通人。” 叶幽漓想了想说。 宫熙伶俜听着叶幽漓说的话,呼吸变的急促,一连咳嗽了几声。 “这些年,我在大楚得到了一切,才发现,没有你,一切都很没意义。我不管你是否有爱人,你能否让我跟着,哪怕是一个护卫。我不想一个人在大楚生活。你若是不让我跟着你,我随时可以收回军令,围攻南越的兵马也可以将矛头对向大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