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停在一处时，姜婳望向了娘亲，发娘亲温柔着一双眸注视着前。她怔了一瞬，好像无论什么时候娘亲都是这般模样，她不知道姜家的事情娘亲知晓多少，但是一点不知也不太可能，但是她从来没有从娘亲的眼中看见过怨怼。 从来没有。 谢欲晚上前将一切布置好，搀扶住了季窈淳。一行人开始按照礼数上香，祭拜。过了半晌之后，谢欲晚将姜婳转向了不远处的一棵树，轻声道：“婳，上面有喜鹊。” 季窈淳望向了谢欲晚的向，看着女儿被谢欲晚哄，她轻柔笑笑，随后又独自向着两座连着的坟墓行了一个礼。 另外一座坟墓旁，有一座空的坟墓，虽然谁都未说，但是其都明白是谁的。等到女儿远了，季窈淳淡淡地笑了一声，同往常不同，却又没有什么不同。 她的身体很低：“爹爹娘亲，吟娘又带着婳来看你们了。今年我又能多制三四味香了，是儿时爹爹娘亲教过的，有一突然就想起来了。待到我去下面见你们时，我应该就都会了，哥哥也就不用再帮着我做功课了。” 儿时那些功课难不难，季窈淳已经不记得了，她望向旁边的一座碑，手指想要抚摸却终究放下了。想了想，只是用帕子，轻轻将上面新落下的雪扫开。 她安安静静地扫，不远处，姜婳好奇地望着树上的喜鹊，喜鹊一般不会在南过冬的，还能这么巧被她们在除夕遇见。 少女靠在身旁青年的肩膀，想着—— 可能是喜事将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