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前,请冯掌司彻查常胜赌坊的赌桌,那赌桌有问题!” “放你爹的屁!” 刘姐一声怒骂,冯掌司当即拍案道:“公堂之上,岂容你污言秽语!” 刘姐抿抿唇,道:“冯掌司,草民冤枉!” 叶欢:“你冤个屁你冤!” 冯掌司再次拍案:“注意言辞!” 叶欢面不改色,道:“冯掌司,我先前就被刘姐设计骗过,前段时间刘姐不知抽什么风,居然把骗我的五百两全部偿还,那纹银有常胜赌坊的刻痕,现在还在我家躺着,若是冯掌司不信,可派捕快大姐去我家一探究竟。” 刘姐登时变了脸色,冯掌司眉心微蹙,问道:“这与常胜赌坊的赌桌有何关系?” 叶欢:“回冯掌司的话,方才我踩在赌桌上时,不知是踩到了哪儿,八条竟然成了九饼!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百姓们就是想去赌坊消遣一把,结果被黑心赌坊诓骗,这不是要人命吗!” “叶欢你别瞎扯!我可从来不在牌九上耍手段!” 刘姐瞧见叶欢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心觉大事不妙,叶欢抻着长音道:“哦~不在牌九上耍手段,那是在哪?是骰子吗?难怪我当初赌大小会输那么多钱。” 这个叶欢,竟然是在套她的话! 宁国允许赌博,但律法上明令禁止赌博欺诈,若是被查出,不仅要领五十大板,且查封赌坊,终生不能重开。 “冤枉,草民冤枉啊!”刘姐蛰伏在地上,止不住颤抖。她想辩驳,却一句辩驳不出。 “冤不冤的,待本掌司彻查赌坊之后再说吧。”冯掌司吩咐道,“来人,将常胜赌坊封禁严查,不能放过任何角落!” “且慢。” 一直看戏的徐壮壮出了声,冯掌司见状,道:“徐掌司难道要替刘姐辩解?” “不不不,冯掌司误会了。”徐壮壮抬手指向额头上的绷带,“我这个人喜欢就事论事,刘姐让打手殴打我,按照宁国律法,平民殴打贵族,应当由贵族进行处罚。” 难怪徐壮壮不和叶欢打配合,原来是在这留后手。 冯掌司轻咳两声,“那徐掌司想要刘姐受何处罚?” “赔偿一千两白银,承认自己的赌坊有问题,并写下悔过书贴在告示板上,一月之后方可摘下。” “你欺人太甚了你!”刘姐闻言,顾不得身份,冲向徐壮壮就要发疯。然而,未等她靠近徐壮壮,便被一股神秘力量掀倒在地,当众摔了个狗吃屎。 “嚯,吓我一跳。”管安转转手腕,回头对徐壮壮道:“我可是救了你一次啊,回去说点好话。” 徐壮壮应道:“没问题。” 常胜赌坊的判决到此结束,三人签了罪状书,听冯掌司教育一番,便等着家属过来认领。 “哎,你父母知道这事会如何?”叶欢坐在一司大厅,靠在椅子上喝茶,“会把你骂个狗血淋头吧?” “岂止啊,我又要在祠堂跪一晚。”徐壮壮双眼无神地望着天,“但是说实话,这一架我打得一点儿不悔,若是没有这一架,常胜赌坊不知要诓骗多少百姓。尽管赌鬼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还是不忍心看见她们被骗。” “哇,你是活菩萨吗。”管安瞥向门口,见四下无人,道:“我们东关的将士好多没成家呢,你看看你能不能挨个分配一下?” “这能一样吗!”徐壮壮瞪大眼睛,“我说的可事关家国!” 管安:“东关的将士就是为了守国才没有家,咱俩说的是一样的!” 徐壮壮和管安绕不明白,半天都没转过来弯。叶欢百无聊赖,听着徐壮壮和管安你一言我一语,半天没争论出个所以然来。 “叶欢!管安!徐壮壮!” 叶骄的震天吼令大厅里的争论声戛然而止。 “走吧。”叶欢打个哈欠,“有人来赎我们了。” 三人走到门口,叶骄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道:“都跟我走!” “我不能走。”徐壮壮为难道,“我父母没来。” “我代签了。”叶骄小手一挥,“哪那么多规矩。” “是是是!”徐壮壮跟上叶骄的脚步,“哎呀你别生气嘛……” 小霜上前看管安的情况,管安张开双臂,笑得没心没肺,“你别急,我好着呢,就是受了点擦伤,不碍事的。” “胡闹!”小霜眸中噙泪,“太胡闹了!” 管安牵住小霜的手向外走,“我没事,哎你别哭啊……” 眼见两对情侣都有伴,叶欢又不能把何容玥丢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