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单纯地仰慕陈枚,对陈丰盈亦是尽心,为何两人会闹到如此地步呢? 还有叶骄,居然是陈丰盈意欲报复她,故意拾起的一颗棋子。 徐壮壮脚步不稳,这时有律司院内传来陈丰盈的骂声:“徐壮壮,我就算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 接着陈丰盈的声音便消失不见。 “徐掌司。”默默无闻的管安终于开了口,“那我就先告辞了。” 徐壮壮身体欠佳,想着回府休息,便道:“我同你一起离开。” 两人出了有律司大厅,未走几步,徐壮壮就听到叶骄喊她的名字。 徐壮壮怔在原地,久久未敢回头。 管安见状,心觉不对,便先走一步,回振国侯府复命。 徐壮壮与叶骄不过隔了几颗柳树,可在徐壮壮心中,却犹如山海,成为一道逾越不过的鸿沟。 “徐壮壮!”叶骄按耐不住冲过来,眼中水汪汪的,“徐壮壮,你做什么啊!” 徐壮壮不敢去看叶骄,始终垂头,声音小如蚊蚁:“对不起。” 她不能说出实情,陈丰盈入狱,对叶骄势必造成不小的打击。若是再得知叶骄不过是报复的工具,那叶骄的状态定与陈丰盈有得一拼。 “道歉有什么用!”叶骄抹了把泪,“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徐壮壮这才抬起头,急忙道:“不是的,陈丰盈犯了死罪,她不是个好人,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啪地一声,徐壮壮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个耳光,乌纱帽都跟着歪到一旁。 不少捕快见证到这一幕,第一反应是赶紧背过身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叶骄看着自己的手掌,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选择把手背过身去。他见徐壮壮一动不动,哽咽一下,道:“徐壮壮,我讨厌死你了,我以后都不想见你了。” 大道理人人都懂,可是情绪却总是不经意间蔓延,让人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叶骄气急之下撒泼的话,换做之前,徐壮壮从不会放在心上。但今时今日,一桩桩一件件堆叠在徐壮壮心头,叶骄的话无疑是致命一击。 如果不见,是不是会更好呢,是不是不会有人再像陈丰盈一样,借着叶骄对她进行打击报复呢。 徐壮壮缓缓扭过头,扶正了自己的乌纱帽,强扯出一抹笑,“行啊。” 说罢,她在叶骄的惊愕之下,转身离开有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