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他们又要如何是好? 兄妹俩商量许久也想不出比较好的策来,殊辞沉吟许久,他低声道,“如今不是畏手畏脚的时候,既然看不穿她,那我们便干脆不费那些机灵了,直言相求吧。” “这样真的可行吗?”墨玉有些担忧,“哥哥,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万一她没有看上去的那般善良……” “我们无需去猜她是真善还是假善,只需要以她表露在外面前的为准。既然这位小姐是不在意二十万灵石,也要邀请我们共进午餐的气直率做派,那投其所好就行了。” 殊辞微挑的狐眸闪动着光芒,里面尽是野心,“不论她同意或拒绝,只要能引得她多说话,展露出内心所想,我们便一定能抓住她真的欲望。” 有欲望,便有弱点。 于是,在所有的心思各异之中,双方又一次碰上了面。 晚餐的地点不是中午的酒楼楼层,而是另换了一个地方,是被竹林山水包围的雅致小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侍上齐了菜肴,刚刚退去,狐族双胞胎便走了进来,恭敬地行礼。 “过来坐吧。”虞容歌笑道,“这次的饭菜都是便宜的,一起吃吧。” 殊辞和墨玉一怔,抬一看,果然桌上的菜肴天价换成了平价,普通便宜。 二虞容歌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虚伪或话里有话的意思,她似乎确只是来和他们吃饭的。 兄妹俩依言在桌边坐下,安静地用着饭菜,虞容歌也并没有开口说些什。 虽然不该这样想,可是殊辞第一次有了种怀疑自魅的感觉。 他难道不好看吗?饭都吃了一半,她甚至都没有看过他眼。更没有往常客那般才吃口饭菜,便迫不及待将目光投在他们兄妹身上的样子。 难道她花了二十五万,真的只为了吃两顿饭? 不行,不能等着她来主动了。 身形修长纤细的少年放下筷子,望向虞容歌。 “多谢小姐赐食。”他嗓音温和清润,如流水般清澈动听,“殊辞愿为小姐布菜。” 虞容歌伸手阻止了他起来的动作,她笑道,“你终于开口了,你们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们兄妹二不想跟我走呢。” 这话一出,殊辞和墨玉都跪下了。 “小姐,我们当然想和您走,只是……只是担心您不喜欢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殊辞微微挑起的狐眸里闪烁湿润细碎的盈盈泪光,脊背却仍然挺直。 殊辞身上的美来自于复杂感,此时此刻,他将自的优势运用到极致。 他清瘦却挺直的脊梁,隐忍而坚强的情,却更衬得他眼尾泛红的脆弱,让感到怜惜。 那种清高却又艳色的感觉,搭配下位的无助与脆弱,仿佛他的跪的是决定他生死的明,而他已孤注一掷。 被这样的俊美的男子以这般姿态注视,恐怕足够让许多晕目眩,只想什都答应他了。 “这和喜欢与否没有关系。”虞容歌说,“我当然可以救你们,只是,你们要用什来换呢?” 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殊辞心中冷冷一晒,说不出是意料之中,还是有点尘埃落定的失望。或许他在某个时刻,也幼稚地期望面前的女子是真的善,就像是话本子里天而降的英雄。 是了,那样的怎会真存在呢。 殊辞只能带着妹妹再次压低身体,卑微地说,“我们兄妹二愿献上一切,供小姐驱。” 虞容歌似笑非笑,“光是会布菜可不行,我还没奢侈到用五十万买个侍回来的地步。” 年轻的公子脊背微微震颤了一下,而后他撑起自,抬起,脸上露出笑意。 相比于之前清高文雅的内敛做派,殊辞忽然露出如此张扬的笑意,整个的气质似乎都妖冶了许多,终于能够看出他是一个狐狸精。 殊辞伸出手,指尖快要搭上虞容歌膝盖的时候,一股危险的气息侧后方而来,殊辞下意识向后拉开距离,一道劲风随之而至,仿佛要撕裂空气,让不由心生惊惧,那道风打在的身上会是什效果。 他心有余悸地转过,便看到那位男客懒洋洋地靠着桌子,手中还摩挲着花生豆。 “说话就说话,干什动手动脚的?”他懒散地开口,浑身不见一丝戾气,却在这一瞬给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