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服务生拎一个牛皮纸袋走到左陶身边停下,弯腰说了几句话后,走了出去。 看这一幕,王秋止住怪叫,问左陶:“晚上吃饱吗?” “不是,队还吃饭,给他带的。” 左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除了刚开始离座时踉跄了一下之外,勉强走直线:“他肯定饿了。” “要给拿吗?”Cat走到左陶旁边,扶他的胳膊往外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左陶摇摇头:“不,可以的,谢谢。” 纵然醉得不轻,他始终有记喝酒前给自己下放的指令,话凡少说就少说,也不要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乖巧两个字贯彻到底就行。 这两个字已然刻进了DNA,从私房餐厅往外走,左陶一边强忍剧烈的晕眩感,一边努力挺直腰背走直线,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刚戴上红领巾的少先队员。 自己都被这种想法逗到,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又因为看王秋和司铮勾肩搭背正形而感到沾沾自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想,整个队伍再有谁看起来是比听话而乖巧的了。 紧跟又蔓延出了一点邪恶心思——可谁又知道在这乖巧的皮囊下,却藏一个小小的恶霸呢。 这两天的天气始终是阴晴不定的。 明明白天的时候还出了会太阳,是到了傍晚就又开始转阴了,这会晚风中更是隐约带点湿气,天幕黑压压的,几乎看不一颗星星。 可就快要下雨了,路边的香樟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王秋刚想叫车,才拿出手机,扶墙壁就要头往店走。 “干啥去?”司铮在后边喊他。 王秋:“忘了结账。” 话音刚落,迎撞从店走出来的瘦身影,王秋整个人愣在原地:“队?” 只宋时寒一头细碎黑发散乱,闻言脸上挂的黑色口罩拉下来一些:“已经结好了。”露出的半张脸侧颜棱角分明,薄唇微微抿,透出几分冷峻的气质。 王秋还有些反应过来:“不是,怎么在这?” 宋时寒立刻应,他迈步走到几人身前,目光却落向蹲在路边上的左陶身上,他‘嗯’了一声,语气中什么情绪地说:“来接毒唯去。” 王秋张了张嘴:“额……” 左陶完全注意到他们那边发生的事情,受到酒精的影响,他心脏砰砰乱跳,人也晕的更加厉害了,时不时地还伴随一点反胃的感觉,方才还残存的理智被风一吹,已经彻底消失的差不多了。 他就坐在地上,双手托脸去看停在自己身前的银色跑车,莫名觉得好眼熟,是却怎么也想不到在哪过。直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好像听有人叫他的名字,嗓音微凉—— “左陶。” 左陶觉得自己眼皮好重,不是很想搭理,他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垂脑袋装作有听,还在思考自己之前是不是过这辆车。 “左陶?”宋时寒蹙紧眉头,又叫了一声后,头看跟上来的三人:“他喝了多少。” “其喝的不算太多,盯在。”Cat道:“白酒只是喝了一点,其他都是啤的了。”说到这,她也皱起了眉毛,明明刚喝酒的时候左陶还跟事人一样,顿了顿,说:“可是混酒喝的原因。” “啊,想到了。”左陶忽然开口打断几人的交谈,他撑地想要站起来,又伸手去指前的跑车:“这是哥的车,对吧?” 众人:“……” 车主都在前站在了,说呢? 王秋已经有些不忍直视了,他转过身对司铮的脸憋笑。 宋时寒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无可奈何,他上前半步搂住左陶的腰,掏出车钥匙车打开后,人往副驾上塞。 闻到熟悉的清冽气味,左陶来不及思考,他反手抓住宋时寒的衣角,不解地出声:“等一下,为什么会有哥的车钥匙?” “……”宋时寒摁了摁额头,垂眸看向左陶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沉默了半秒:“嗯,借的。” 众人再次:“……” 左陶却不疑有他,他懒洋洋地自己从餐厅打包的饭菜抱好,点点头问:“哦,借的啊,可是哥为什么要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