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留的堂上去,且更从教缓缓回。” 刘瑜从邵玖那儿出来后,早被撩拨得一肚子火,才恍然想起早被冷落了数月之久的宇文容,记忆中那个娇媚妖娆的,最是擅长胡旋舞,舞姿灵动轻盈,惹人喜爱。 “才人,太子殿下来了。” 宇文容正在那儿无聊地数着棋子了,听人说太子来了,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毕竟太子已有数月没有来自己这儿了,她还以为太子早把她忘了。 现在一听太子来了,顿时眼睛都亮了,顿时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几月没有见太子,一时间激动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彩霞,快,给我重新编辫子,还有将那条胭脂色的胡裙拿来,一会我要给殿下跳我最新编的舞蹈。” 彩霞喜不自胜,她知道自家主子盼望这一天已经盼望太久了,自家主子年纪小,难免容易拈酸吃醋,以前得盛宠时,还会和崔良媛斗嘴了,如今眼看着失宠了反倒默默无语了。 宇文容并非不嫉妒邵玖,可她见不着邵玖的面,邵玖一天十二个时辰就没出过院子,她也不乐意主动去看邵玖那张狐媚子的脸。 “殿下~” 宇文容没有行汉礼,她说羌人,行的自然是草原民族的礼仪,哪怕羌人已经入主中原百年之久,可他们的风俗习惯还是固执地保持着昔日的模样。 刘瑜自己也是草原民族,对于草原民族本来就多亲近一些,直接上前拉起宇文容的手,宇文容顺势就到了他怀里,一脸笑意,比起邵玖含蓄的柔情,宇文容则是明晃晃的诱惑。 “腰肢盈握,许久不见,容儿又瘦了。” “殿下久不来我房中,我都以为殿下把我忘了。” “孤的容儿国色天香,孤又怎么舍得忘了?” “但不知在殿下心中,是容儿漂亮些,还是邵才人呢?” 刘瑜犹豫了一下,脑海中浮现美人依依不舍,含羞带露的模样,和眼前这个妩媚含情的异域风情,诚实的道: “各有风情,容儿自有容儿的好,不是旁人能比的。” “哼!殿下就知道哄我。” “哈哈哈!容儿之媚,当属东宫之首。” 得到刘瑜的夸奖,宇文容方才妩媚一笑,随即搂住了刘瑜的脖子,媚眼如丝,带着天生的诱惑与危险的目光与刘瑜对视着,随即脚下一璇,便落在了廷中央。 “容儿新编了一支舞蹈,想要殿下一同鉴赏。” 说着便踏着轻铃,脚下的银铃发出接连不断的叮铃声,舞姿变幻多端,轻盈的仿佛一只蝴蝶,此刻的宇文容就似飞舞狂蝶,牢牢吸引着刘瑜的目光。 刘瑜喜欢舞蹈,尤其喜欢胡舞,不仅喜欢看,而且喜欢跳,胡舞多情,绽放跳动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一种来自血脉中的激】情,这种野性是未被驯化的,带着自然的气息。 刘瑜看着宇文容轻舞时,一开始还只是用手指敲着牌子,后来嫌手指敲得不过瘾,索性用筷子敲着碗盏,发出叮当的声音,这声音和宇文容身上的铃铛相呼应,构成了一曲动听的舞曲。 宇文容擅舞,她跳舞不仅仅是为了取悦刘瑜,而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即使没有刘瑜,她也是要跳的,若是没有舞蹈,她的人生将毫无乐趣。 当宇文容为刘瑜跳第一场舞时,刘瑜的目光就被她牢牢吸引了,他从未见过那样自由的蝴蝶,那样动人的舞姿,实在是让人不舍得放手。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很喜欢宇文容,喜欢她的率真,喜欢她的舞姿,喜欢她身上所保留的属于草原的野性与懵懂,所以他会宠幸她,会给她的父兄官职。 但那都是在邵玖来之前的事了,比起宇文容,邵玖更多了几分南朝女子的神秘感和朦胧感,她带给了刘瑜一种全新的感受,比起熟悉的,男人总是喜欢新奇的东西。 但此刻刘瑜再次被宇文容的舞姿给吸引了,那股已经被邵玖挑起的火,在宇文容这挑得更旺盛了,他甚至忍不住亲自下场去和宇文容共舞。 宇文容给刘瑜的感觉就像一团火,可以轻易地点起人内心的渴望,在风月上,她更为主动,也更具魅力,就像悬崖边的花一般,即使知道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可还是诱惑着,让人义无反顾。 宇文容的魅力就在于,从她身上流瑜找到了十年前自己的感觉,重返青春的欣喜,刘瑜几乎不知疲倦。 直到暗夜将明,屋子里才传来要水的声音,侍候的宫人鱼贯而入,宇文容没有主动伺候人的习惯,只是撑着头,看着刘瑜穿戴。 一截白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上面还有些不正常的红色痕迹,宇文容就像没发现一般,只痴痴看着刘瑜发笑,眼神中还有着昨夜未尽的情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