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49,我也才17岁,”
胡庆安叹了口气。
过去他顽劣不堪,成绩差劲,不顾反对在母亲老家顽固地住下,也因为如此,他们才会遇见。
他花了好一会儿平复好情绪才接着说。
“我上任后沉寂几年攒了些人脉后才大刀阔斧地改革,获得了不少股东的支持。
我也以为只要继续干下去,早晚有天我能够在华雍内部掀起惊涛骇浪。
但三年前,你也都知道了,白血病不等人。我还没干出番事业就不得不从位子上退下来,只能委托宋律师代行职权。
你还没见过他,有机会我希望你们两个能认识认识。
宋律师算是我这么多年最信任的合作伙伴,对我,对我母亲都算得上忠心耿耿。
现在我所掌握的关于华雍的大事小情都是由他传答而来。”
胡庆安沉思着问肖莎:“你觉得那个人可恶吗?他直接导致我母亲死在飞机上。”
肖莎点点头:“可恶。”
他又问:“他该死吗?”
肖莎不再点头。
她还不能迅速接受胡庆安说的这些话,还在消化着胡庆安难以启齿而后又对她倾囊相告的事实。
胡庆安料到了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我认为他该死,我还想过搞歪门邪道下咒来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