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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垂上(2 / 3)

斜向上拉到了右肩胛骨处。

安秋鹜心中一颤,手指不自觉地轻轻划过伤口,趴在床上的男子便咬紧牙关不自觉地拱起脊背想要躲开女子的触碰。

背部实在是太糟糕,安秋鹜有些哽咽地错开眼对站在身后的沈大夫吩咐道:“沈大夫,麻烦准备金创药,布条,再准备一坛白酒,一盆炭火和一根烙铁。”

沈大夫只伸了半个头从缝隙处瞧了眼,也被那满身伤痕惊住了。闻言习惯性地答应一声便转身去准备,刚走了几步才回过神,其他都好说,这烙铁他去哪寻来。

“屏姑娘,老夫这没有烙铁。”

不待安秋鹜说话,江白就跑到窗边呼唤一声,便有一个黑衣人鬼魅般地出现在外面,两人低头说了几句,那黑衣人便疾步而去。

江白对着沈大夫拱手道:“沈大夫,烙铁我们去准备就好。”

“好说好说。”

沈大夫一走,屋里瞬间一静,安秋鹜对伤口仔细地查看半晌已经大概推测出赫廷的脉象为何和他的症状有些不一样,只是还需要验证。

她指着伤口问道:“江白,你家公子这些伤是什么时候有的,之前又是怎么处理的?”

她刚才查看时眼角扫过江白,发现他也是一脸震惊之色,不免觉地有些奇怪。

江白红着眼眶,指着那些伤口,“这条伤痕是五年前,被鞑靼...被仇家所伤,当时伤口虽长但刀痕不深,只让军...府医上了药包扎。”

江白说顺了嘴,几次都险些漏出破绽,他抬眼瞧了瞧安秋鹜,见她并无异样便继续说下去。

安秋鹜把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下了然面上却平静无波。

江白说的口干舌燥,安秋鹜也大致了解了这满身伤痕的出处和处理方法,大多都处理妥当,愈合的也没问题。

“那这道伤口是怎么回事。”

江白顺着安秋鹜的手指看过去,正是那道最长最狰狞还在渗血的伤口。

“这是年前公子被...贼人大刀所伤,当时差点要了公子半条命。府医给公子消毒用了上好的金创药,公子还按照府医的嘱咐修养了半个月。当时换药的时候我明明看见公子的伤口已大好,怎么会这样!”

安秋鹜摇摇头,当时的大好可能只是表象,如今伤口内部早已溃烂发脓,这中间必定还经历过什么。

“你家公子这道伤口迟迟不愈,导致伤及内腑,病灶深埋于体内,如偶感风寒便会风邪入体伤及根本,再加上不顾惜身体,饮酒贪杯,才会发作的如此厉害。”

江白一惊,“你怎么知道公子饮酒了?”

“我闻到的。”

安秋鹜俯下身嗅了嗅,像是沐浴更衣过酒气已经散了大半,但凑近了还是可以闻到。

“姑娘,在下脸上没有伤口。”

幽幽的男声在安秋鹜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扑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安秋鹜一惊忙往后退开几步。

床上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趴着看着她。

许是没想到安秋鹜有那么大的反应,他勾起嘴角轻轻笑了两声,“姑娘,可是被在下吓着了。”

安秋鹜仰头居高临下地睨眼看了他一眼,脸颊刚褪下去的那抹嫣红又悄悄爬了上来。

“赫公子,你既然早就醒了,何必要等我凑近了才出声。小女子胆子小,你这样突然出声自然是吓着我了。”

“还请姑娘多多包涵,在下刚才脑子虽清醒但身体太过虚弱,想出声也没力气。”最主要的是他听着她与江白认真地探讨他的伤痕,他心中不想出声打扰。

直到属于女子独有的一股清香传来,他才赫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女子垂下的几缕青丝和小巧的耳垂。

青丝柔柔的拂在他的脸上,激起心中一阵怪异的酥麻,他才忍不住出声提醒。

安秋鹜暗自撇撇嘴,这人明明出身军中,却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作派,若不是从皎月和他身边这个江白的话中知道一二,当真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

“屏姑娘,东西老夫准备好了。”

沈大夫和刚才那个黑衣人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安秋骛一一瞧过去,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大夫你把炭盆烧起来,江白你把烙铁擦拭干净,等炭盆热起来后你就把烙铁放进去,还有你把白酒倒在碗里,再把金创药倒些出来。”

安秋鹜利索地分派着各自的活计,连那个黑衣人也没放过。

其他的江白都明白,就是这个炭盆烙铁,从安秋鹜吩咐准备东西时他就心存疑虑,他举起手中的烙铁有些不悦地问道:“你用这个干什么?”

安秋鹜伸手去拿袖口里面放的银针,闻言头都没回地说道:“当然是给你家公子烙伤口!”

刚说完江白手中的烙铁‘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接着“哐当”一声,沈大夫手中的炭盆也顺势滑了下去。

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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