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我认为林默和安幼鱼都应该来夏北。” 柯仁义的拒绝,让许焕之十分意外,“柯校长还真是自信啊?” “当然,我这人别的不多,就是自信多。” 柯仁义双手垂落于膝盖上,声音很淡,“做人若是连自信都没有,那和蠢蛋有什么区别?” 许焕之冷笑,“请问柯校长哪来的自信呢?” “天生的。” “……” 许焕之懒得和柯仁义废话,直接将话挑明,“就算夏北设立古物修复这个专业,也远远比不上清大,这种情况下,夏北还要和清大竞争安幼鱼,这不是耽误她的前途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 对于许焕之甩来的黑锅,柯仁义不接,“许校长,谁跟你说,我们夏北新开设的古物修复系比不上你们清大了?” 许焕之心生可笑,“这是既定的事实,咱们有必要为此争辩吗?” “怎么就既定的事实了?” 柯仁义此言,让许焕之面色一沉,“难道许校长还能把秦易这位年纪近百的古物修复大师,请到夏北来任教?” “就算你能做到这一点,夏北也才一位古物修复大师,而且清大有三位,再说,以秦易的年纪就算来夏北任教,精力上肯定也比不过其他三位古物修复大师。” 语气,极为笃定。 说完,许焕之眼中闪过一抹讽刺,“请问何校长,我刚才说的这些客观事实,你承不承认?” “承认。” 柯仁义没有否认。 如此反应,倒是让许焕之有些意外,“既然如此,夏北拿什么和清大比?” 柯仁义笑了。 戚北和一众清大数学教授们,眼中纷纷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