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夜抬起头看向屋外,屋外很安静了,只能听到蛐蛐的叫声。 “她已经来了。” “来了?”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了东来的声音,“启禀王爷,是属下!” 是东来? 这让凤凌夜欣喜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他捂嘴咳嗽一 声,“进来。” 外面,东来匆匆而来似乎带来了夏日的燥热,他没想到主子还没休息,“王爷,属下刚刚接到消息,禹王他醒了。” 什么? 凤清扬还活着? 怎么可能,他不是被夏侯筝一脚踹断了命根吗? “谁治好他的?” 提到凤清扬他就很厌恶,这次他借此入棺的机会修炼绝世武功,那小子竟真的以为他死了,还要借皇帝之手把他给鹅血封棺,想让他永远都被封印在里面。 其歹毒之心让他对他起了杀意,所以,在夏侯筝毁了他的命根后,他还让属下利用蚂蚁来把他给弄死,没想到,这样都没死? “启禀王爷,听闻是女神医白无双救了他。” 闻此话,凤凌夜微微蹙眉,“是她?” 对于这个白无双凤凌夜是知道的,年少成名,师从怪老子,眼睛里只有银子。 “王爷,要不让属下去……” “不必,凤清扬既活了,那也是他的造化,退下!” “可王爷,禹王已经得知您没死的消息了,他丧失了命根,一定会把此事算在您头上?” “呵,那就让他放马过来。” 东来见王爷这么有自信也就不敢多言,他们王爷虽然腿残疾了,可这手段多的很,区区一个禹王根本不放在眼中。 “是!” 凤凌夜没等来夏侯筝很是烦躁,所以,这属下也不敢惹他,这不,等红颜和东来离开后,他也对夏侯筝彻底失望。 她果然是只 小狐狸,竟敢骗他? 他抬眸看向屋外的一轮明月,嘴里勾起一抹邪笑,而后一甩拂袖,瞬间屋里的烛火便灭了。 他有个习惯,在落寞的时候就喜一个人在黑屋子里呆着。 这些年他早就习惯黑暗,自然也习惯了孤独。 曾几何时,年幼的他就被父皇丢到了小黑屋里,父皇厌恶他,厌恶他是一个残废,恨他站不起来是一个无用的废物。 开始的时候他也害怕只是哭,后来宫里的老嬷嬷告诉他,哭是没用的,要学会和黑暗为伍,就那样他不再哭泣,一个人落寞的时候,和黑暗为伍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可他心里愤恨不平,一个女人竟敢屡次骗他,这让他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双手紧紧抓着轮椅,青筋乍现。 “夏侯筝,你以为你能逃出本王的手心?” 就在他准备去找夏侯筝算账的时候,忽然,那窗户处竟窜进来了一个黑影,这让凤凌夜瞬间就察觉到,他的掌中立刻积聚一股力量,随时准备对敌人致命一击。 “谁?” “嘘,是我,你怎把灯灭了?” 夏侯筝? 听到她的声音,凤凌夜手中的掌力渐渐就消散了,他的心情也瞬间好了很多。 他一甩拂袖,顷刻间,屋里的灯就亮了起来,而烛火之下,他也看到了赶来的夏侯筝,当看到她穿的像个杀手一样,他很是嫌弃。 “你穿成这样也敢闯入王府,不怕被本王的人当成刺客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