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眼神不好,爱错了人,吃了苦头。” 他挑开了话题:“你和舅舅相处不错,还会从他那里探消息了,挺聪明啊。” “那当然了,只有你一直觉我笨。”燕暮寒此耿耿于怀,“舅舅还给我看了话本,像你这种人容易变心。” 祝珩:“……” “冤枉啊,话本是假。” 祝珩把玩着他手,又仔细询问了一番话本内容,出结论:祝子熹是故意。 故意找一些主人公不举话本,引燕暮寒往床笫之私上联想,再进一步探他有没有更进一步。 大人老谋深算,目远远超乎燕暮寒认知。 祝珩暗自在心里咂摸了一番,不动神色地问:“舅舅除了给你看这些话本,有没有问你其他事情?” 果不其然,燕暮寒点点头,眼底略有困惑:“问了一些奇怪事情。” “怎么个奇怪法?” “就,就……” 不知想到了什么,燕暮寒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耳朵反而红起来了。 在摇曳烛火照耀下,那一点耳朵尖比玛瑙手串珠子还要红,像一颗饱满石榴籽,引人前去品尝。 祝珩发现了一点独特小痣,好似朱砂直接点在耳朵上,是石榴籽红透一点。 他忽然口干舌燥起来,受了蛊惑一般俯下身,凑近那一点。 仿佛喉咙间干渴只有这一点石榴籽能解。 燕暮寒被他突然靠近动作吓了一跳,红意蔓延到了脖颈:“你,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背后就是墙壁,祝珩揽着他肩膀,垫在墙壁中间:“严刑逼供。” 微哑嗓音像一根羽毛,挠人心尖发痒。 燕暮寒呼吸颤了颤,浑身僵住了,在狼群中生活多年培养出来敏锐性让他生出了逃离念头。 但这个念头还没有实施,就被祝珩掐死了。 “舅舅问了你什么?如果不好意思说话,你可以做给我看。” 祝珩半靠在他肩上,呼吸间喷洒出热扑了燕暮寒一脸,这比城中姑娘争抢上好胭脂还有用,顷刻间就在燕暮寒脸上染了一层红意。 是让人有食欲红。 祝珩自制力强,他从未因自身情念失态,这一次渴望来又深又快,理智告诉他要克制自己,但本能与私心叫嚣着放纵。 他想,想……吃了燕暮寒。 仿佛骨血中就缺了这一味药,不到就没办法获满足。 祝珩抿了抿唇,乎触碰到那柔软发红耳尖:“你也可以告诉我,让我来做。” 他能觉到燕暮寒耳朵上细小绒毛,比新抽枝芽还要柔嫩,还要脆弱,能轻而易举勾起人心底破坏欲。 “不,不用!”燕暮寒仓皇失措,红着脸往后退,“没什么,是些小事,不用你,不用,我困了,睡觉吧,睡觉!” 语伦次充分暴露了燕暮寒内心慌张,但他宽衣解带动作更加没有条理。 祝珩弯了眼眸:“你好像一只被狼按在爪子下小兔子。” 可怜兮兮地发着抖,粉红耳朵支棱着,显示出主人警觉和不安。 燕暮寒不喜欢这种形容,下意识反驳:“不,我是狼,我……唔!” 他被逼到了墙角。 祝珩半跪在床榻上,按着燕暮寒一边肩膀,偏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泛红发热脸颊。 明明没有亲吻,比亲吻更加暧昧狎睨。 燕暮寒好像被丢进了蒸笼里,整个人要热透了,面皮是红。喘息是热。 “别,你别,长安,我年纪还小,不能这样做,你离我远点……” 祝珩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从善如流地停止动作,没有离远,仍撑在燕暮寒上空:“我什么没做呢。” 祝珩笑吟吟地看过来,他生了一张温文儒雅脸,即使是在做“胁迫”人下流事,依旧像个风度翩翩君子。 这张脸帮祝珩唬过好多人,其中也包括燕暮寒。 祝珩原本最讨厌别人拿他脸说事,如今庆幸,多亏他相貌出众,能在初时就让燕暮寒看呆了,印象深刻。 或许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