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暮寒明白了两件事:第一, 祝珩懂的好多;第,祝子熹骗他,祝珩没有隐疾! 祝珩身体弱, 但那 燕暮寒蜷缩在被窝里,悄悄揉了揉腿根, 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欲哭无泪。 祝珩拿了帕子, 在热水里浸湿:“过来, 给你擦一擦。” 闷闷的声音被子里传出来:“不, 疼。” “别娇气, 我刚刚看过了, 没有破皮。” 祝珩好地拽了拽被子,手上的帕子散发着潮热的气息,让他想起方才触碰到的皮肤, 带着黏腻的热度。 这才不是什么娇气, 这是不好意思! 燕暮寒默默腹诽, 他怀疑祝珩脑袋里的礼义廉耻刚才一块射出去了:“我困了, 不擦了。”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祝珩,更不必说让祝珩帮他擦那种隐私的位置。 “不擦干净, 你想留着生宝宝吗?” 燕暮寒羞怒喘不过气来了,颇有些恼羞成怒:“你胡说, 生不了宝宝的,你, 你都弄, 弄在衣服上了!” 蓬松弯曲的头发里, 露出一只发红的耳朵。 祝珩盯着捏紧了帕子,底浮起一层浅淡的意:“没有全弄在衣服上, 有一些蹭在你身上,我帮你擦擦,不是说疼吗,顺便给你上点药。” 那里的皮肤细嫩,他没有控制力度,差点破皮,涂一点药会舒服些。 祝珩温声细语地哄,和刚才在床上的态度全然不同。 燕暮寒脑海冒出了一句话:床下君子,床上流氓。 这是话本上写的,他原本不明白意思,现在亲身体验过,解不能再透彻了。 平素里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一到了床上就变过分强势,我我素,祝珩完完全全是这样子的人。 燕暮寒倒不觉讨厌,心底隐隐有些喜欢,当然他是绝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祝珩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燕暮寒深知阻止也没,生无可恋地揪住被子,负隅顽抗。 祝珩拽了拽他的龟壳,没拽动,又加了几分力气,是拽不动,又无奈又好道:“给你上个药罢了,怎么弄我要对你做什么一样。” 事的燕暮寒比做那些事的时候更容易害羞,听他说着话,露出来的脸和身上都是红的。 祝珩看热,语气里的意更加浓厚:“是说,你在期待我对你做什么?” “当然没有!你……”燕暮寒猛地抬起头,对上祝珩似非的神,这才意识到上当了。 祝珩疾手快抓住被子,扔到了地上。 燕暮寒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掀开被子之,露出两条长腿,常年不见日光,腿上的皮肤是出乎意料的白皙。 祝珩长高,手也大,一只手能圈住燕暮寒的脚踝。 他燕暮寒拖到身前,睨着蜷缩成一团的人,扣住膝盖:“分开一点。” 继续僵持下去只会浪费时间,燕暮寒双手挡着脸,犹豫了半才照着他说的动作起来。 一声轻传入耳,祝珩重新浸湿了帕子,安抚道:“别担心,我们刚刚只是亲热一下,不算做坏事。” 都是童养夫了,情到浓时,就算偷偷做一点坏事也是人之常情。 祝珩是这样安慰的。 燕暮寒羞耻抿了抿唇,凶道:“你别说了,快点!” 再逗下去就过火了,祝珩收起意,拿着帕子擦了擦泛红的皮肤,他刻意放轻了动作,但燕暮寒是抖了两下,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狼崽子。 擦完之涂上药,燕暮寒立马钻进了被窝里。 祝珩吹灭了蜡烛,看着床上并不分明的轮廓:“我的病,太医署找到了治疗的办法,之要经常进宫。” 德隆帝有意他接回宫里,想让太医治好他身上的蛊毒。 确认了祝苑没有背叛他之,德隆帝才做这一切,祝珩心里并没有感激。 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祝珩已经习惯了蛊毒的存在,但他如今有了牵挂的人,是想治好身体,多活一些日子。 祝珩贴着墙壁的燕暮寒抱进怀里,轻缓的声音充满了温柔情愫:“我的王府在建造了,这段时间你先住在舅舅这里,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告诉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