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暮寒启程去淮州城的时候就安排好了,如今迅速出击,不过几日就收拢了不愿降服的牧族,大军随即拔营,前往哈仑桑部。 祝珩留了个心眼,嘱咐燕暮寒严加管理,这些人懒散惯了,怎么会愿意屈居人下,大军一走,怕是就要造反。 “放心吧,早就有安排了。”燕暮寒蹭蹭他的手心,抬起一双濡湿的眼,“现在是不是不该聊这些,先解决一下我的……需求?” 燕暮寒攀着他的手臂,弓着身子,好似煮熟的虾一般,肩颈上透出些许粉意。 祝珩紧了紧手,俯身在他汗湿的鬓角吻了一下:“受不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燕暮寒会把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带来军营,既然带了,那自然要用上一用。 “还没开始呢,这都受不了,小石榴要怎么给我吃?” 燕暮寒快哭出来了。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他一直以为上次醉酒后和祝珩有了夫妻之实,后来特地问了有经验的人,甚至还找小倌了解详情,才确定是自己想多了。 做了那档子事后,承受一方根本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走路都费劲,别说骑马了。 也正是因为了解过,他才知道作为承受方要承担多么大的痛苦。 他是断然不想让祝珩吃这份苦的。 燕暮寒有些纠结,但若是让祝珩要他的身子,祝珩这副气虚病弱的身体撑得住吗? 自从医师说祝珩虚,他们连手都不用了。 他纠结着纠结着,不小心将这事说了出来,然后就将自己送到了祝珩的手心里。 “是呀,我肾虚体弱,所以小石榴得自己动。” 祝珩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燕暮寒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可不等他找补,藏起来的东西就被祝珩拿了出来,然后他就开始自己动手,亲自展示那些助兴的东西要怎么用。 首当其冲的就是玉质棍子。 燕暮寒微微向后仰头,靠坐在祝珩怀里,他的脖颈拉直成一条线,喉结凸出,上面渗出了汗,显出盈盈的水泽。 当时在喉结上咬的太狠,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退。 祝珩视线往下:“小石榴的胃口好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没有进展。 燕暮寒深吸一口气,偏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过了没几秒,祝珩只听见闷哼一声,怀里的身体骤然发起抖来,热汗褪去,就连脸色都变白了。 祝珩一阵心惊,连忙捏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玉质的器具滚落在行军榻上,发出一道闷响。 祝珩伸手揉了揉,松了口气,狼崽子太莽撞了,但还好尺寸选的合适,没有出血,只是有些肿。 “其实不是很疼。”燕暮寒缓了几口气,不好意思道,“刚刚是太干了,被刮到了。” 祝珩不说话。 燕暮寒咂咂嘴,搂住他光裸的腰身,半是羞怯半是兴味:“长安,我还想试试,这次你帮我好不好?” 成亲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的,他想先洞房。 祝珩有自己的打算,燕暮寒也有不同的想法,他理解祝珩对他的珍惜,所以更加迫切的想和祝珩产生深刻的羁绊。 不是因为担忧,只是情之所至。 “真的要试?” 乖软下来的狼崽子没人能够拒绝,但祝珩记着刚才的事情,犹豫不决。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燕暮寒殷切地点点头:“嗯,想要你帮我。” 似乎每次到了床上,两人的性格都会置换,平日里温声细语的祝珩开始说一不二,习惯发号施令的燕暮寒则变得顺从,半点都看不出狠厉的模样。 祝珩还在迟疑,燕暮寒握住他的手,喉结滚了滚,嗓音喑哑滚烫,像烧灼的流焰:“长安的手,好漂亮。” 修长匀称,他在梦里见过很多次,还亲密接触过,每一次让他神魂颠倒,欲念横生。 祝珩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他并不觉得哪里好看,他时常作画写字,手指有些变形,仔细看十分明显。 狼崽子莫不是在哄他开心? 祝珩无奈,他又不是姑娘家,漂亮这种词汇不适合用在他身上。 “我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祝珩还没来得及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咬住了手指,虎牙抵在指腹上轻轻地磨,不疼,但存在感很强。 狼崽子把他的手当成了磨牙的骨头。 祝珩轻哂,低下头,不慎撞进一双痴迷的眼睛里,里面有绵绵情思,缠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