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瓢舀起水来,一点点倒在肩头,白玉一般的皮肤被浇出一片暖色,勾人心魂。 燕暮寒不敢多看,急忙移开目光,取了浴盐在掌心搓开,要碰到祝珩的时候又缩回手:“我手上有茧子,搓背会疼的。” 身上的皮肤比掌心更加娇嫩,搓起来肯定会磨红,暂且不说他的手劲大小,搓完后祝珩整个身子肯定都没法看了。 燕暮寒有些纠结:“换一个赔礼道歉的方式好不好?” 祝珩也不是喜欢给自己找罪受的人,思索二三就作罢了,他仰起头,抓着燕暮寒的手腕,将人拉到身前:“好,那换我来帮你搓背。” 燕暮寒:“?” 如此这般,怎么能算是他来赔礼道歉? 燕暮寒还没有想明白,就被拉着褪去衣衫,进了浴桶之中。 木桶内的空间有限,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十分勉强,水溢出了大半,燕暮寒靠坐在木桶里,胸膛几乎和祝珩贴在一起。 温热的水补全了身体之间的空隙,祝珩握住燕暮寒的手,挠了挠他的掌心:“你不转过身去吗?” “我……” “这样碰不到你的后背,你得抱着我。”祝珩隔着一层流动的水波,抱住了靠过来的燕暮寒,他手上蹭到了一点浴盐,一点点抚过曾留下无数道鞭伤的后背。 水雾蒸湿了空气,春色弥漫。 这简陋的客栈里不适合亲热,但方才软声细语道歉的小狼崽实在惹人心怜,祝珩耐不住心里的渴望,轻声询问:“只吃一次,好不好?” 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燕暮寒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支支吾吾地应了声,主动抬起腿,圈住了祝珩的腰身。 被水浸透的小石榴别有一番滋味,面对面的姿势更容易察觉神色的变化,祝珩的眼睛一眨不眨,描摹着燕暮寒的眉眼,将他表露出来的每一分带有痛楚的表情都记在心里。 有时候他很希望弄痛燕暮寒,最好是将人弄得崩溃大哭,这很恶劣,但与疼爱并不相悖,他想让这个人因为自己而产生更多的情绪。 最好是理智叫嚣着逃离,身体的本能却仍然在靠近他。 真是太坏了。 祝珩暗自在心里感慨了一声,抱紧了皱着眉头红着耳尖缠过来的人,即使知道了他坏,燕暮寒也离不开他,真好。 客栈的房间不隔音,燕暮寒紧咬着嘴唇,祝珩看得皱眉,将他按在自己肩上:“不许咬自己,疼就咬我。”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