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一笑:“区区一个将军自然不会,那若是北域的王呢?若是大都外十几万将士所拥趸的主呢?” “你们忙于窝里横,已经很久没有了解过四国的局势了吧。”祝珩握住燕暮寒的手,环视四周,欣赏众人惊愕的表情,“北域不日前换了新王上,若诸位不愿认我这个六殿下,称呼我一声王后亦可。” 一个将军或许不值得举兵,但众望所归的狼王被人谋害,狼群必将全力追凶,不死不休。 燕暮寒几乎将刀架在了孙信正的脖子上:“你当然可以杀我,但我若死在你们南秦,北域的大军将踏平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在座的各位及其亲眷,都将为我陪葬。” 他敢带祝珩孤身留在城内,自然有把握保证两人的安全。 许久,沈问渠暗自叹了口气,站起身:“太子殿下,你还不下令吗?” 秦翮玉恍然回神,急忙命令道:“快来人,去请诸位皇兄赴宴,为六皇兄和六皇嫂接风洗尘。” 不过一刻钟,所有缺席的皇子们都被请来了,说是请,跟押送来的差不多。 大皇子被拘了多日,还没踏进殿里就开始骂人了:“秦翮玉你个弑父囚兄的混账东西!” “这位是大皇兄,脾气差,嘴脏,没有脑子。”祝珩没有遮掩声音,光明正大地给燕暮寒介绍。 大皇子脸都绿了,刚想骂人,目光触及一头雪发,瞳孔紧缩。 “对了,还有一点忘了介绍,正是大皇兄害死了我唯一的亲人。” 大皇子的车辇撞“死”了祝子熹。 祝珩扬起唇角,笑容灿烂:“大皇兄这是什么表情,许久不见,见到我怎么跟看到鬼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