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攀亲戚的。”祝珩上前一步,挡住金折穆放肆打量的目光,“更何况皇后风华绝代,单单站在这里就能让朕倾心,此种情意深浓,没有体会过两心相许的人是理解不了的。” 金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过了最佳的报复时机,如今燕暮寒和祝珩羽翼渐丰,北域和南祝两国相亲,不是轻易能得罪的。 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雨便化龙。 诚如裴折所言,这二人不可小觑,往后的时日里,四国的局势恐怕还会发生改变。 金折穆满心不甘,强行拽着佑安回到了座位,佑安涕泗横流,挣开他的手就想逃跑,结果刚跑一步就被掐住了脖子。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佑安的武功被废了,手筋和脚筋也被挑断了,他使不上力气,没办法逃过金折穆的控制,被一下子摁在桌案上。 酒樽的尖锐边缘刺破了额角,血液蜿蜒向下,顺着没了婴儿肥的脸颊滴落。 在歌舞声的掩映下,哀声痛呼听不真切。 金折穆矮下身,眼神阴毒:“愿赌服输,你心心念念的阿罕哥哥不要你了,从今往后,你该认命了,我的贱奴隶。” 佑安瞳孔紧缩,眼底的挣扎一点点平息,有如枯木燃尽了最后一丝,寂灭成灰。 居高临下看去,佑安好似彻底认命了,顺从地跪伏在金折穆脚边。 祝珩担忧地偏过头:“明霁,你——” “我没事。”燕暮寒收回目光,语气嘲弄,“他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 金折穆下手狠,正好省了他的麻烦。 祝珩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 燕暮寒似是惊奇地挑了下眉,勾住他的手心:“难道在长安的心目当中,我是心慈手软之人?” 他以为他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祝珩对他的印象该是狠绝冷酷。 祝珩摇摇头。 不是觉得你心慈手软,而是我喜欢你,你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言顺地娶你, 嫁衣也该穿我们国家的。” 他亲自帮燕暮寒穿好嫁衣, 然后抱起被酒泡软了身子骨的小狼崽,走进笼子。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