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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扭捏地将根本不存在的碎发绾到耳后,“现在去沐浴。”
顾雪臣想到即将到来的事情倒也没有她那么紧张,反过来安慰她,“你别怕。”
“我怕什么,”甘棠斜睨他一眼,“我只是担忧大人待会儿会怕。”
顾雪臣心道她又在胡说八道。
前日夜里不过是他吃醉酒,才叫她吃些苦头,平日里两人在那种事情上也算是极和谐。
他只是不惯而已。
可没想到,他的脸很快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顾雪臣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小妻子娇气得很,尤其是在床上,他还没怎么使力,她就嗲声嗲气喊疼。
若是他稍稍用些力,她就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地哭,跟只小野猫似的挠得他身上都是血印子。
不过他一直只当是她的小情趣,心中十分受用。
可当顶着自己皮囊的小妻子毫无征兆覆上来时,顾雪臣顿觉一座山压下来,疼得差点没叫出声。
还没等他缓过来,就听她催促,“大人倒是奋力挣扎啊!”
好一会儿,顾雪臣自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挣不动!”